着因小神兽们联手欢呼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安静地期冀着小叔下一步的举动。
“怎么不烘干了再出来?”拿开徐远南的手,自然从容地接过被徐远南顶在头顶的毛巾,徐泽如温柔仔细地替徐远南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屋里温度挺低的,就这么跑出来也不怕感冒。”
平静地轻责,当真跟只是叔叔对侄子的关心似的。
“……”说不失望那是假的,但他又十分没有骨气地贪恋着自家小叔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亲昵。
低着头任由徐泽如给他擦着头发,徐远南不由自主的把目光黏在了徐泽如的腰上。
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他都见过,只看着这腰形就觉着抱起来指定手感超赞,可惜从来没逮着过机会。
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搭在那总能勾得他色心大动的腰胯上,忘了区分乖巧地靠进小叔怀里和霸气地把小叔搂进怀里的差别,不由自主身子前倾,合拢手臂,“里边太闷,透不过气来。”
“呵!”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避开胯部相贴的可能,任徐远南箍着他的腰,徐泽如微微后仰着头继续给徐远南擦着头发,直到帮徐远南把头发擦得半干,这才含着笑捏住不知是被蒸汽熏得红扑扑的、还是想少儿不宜的东西想得充了血的脸,“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老老实实的在房间里待着,饿了就叫客房服务,困了就睡,不用等我回来。”
“……”闻言,徐远南抬眼,歪咧着嘴滑稽地怒视徐泽如。
徐泽如忍俊不禁,故意扯了两把手感不错的嫩肉,意犹未尽地松开徐远南的脸,替他理好松松散散的领口:“叫客房服务之前把衣服换换,不准这幅德行地给别人开门。”
“嘿嘿!”瞬间转薄怒为臭不要脸的沾沾自喜,徐远南自以为意味深长的笑,“小叔,你这是……”小受对小攻的占有欲吧!
“是,我就是怕你色心一起跑去祸害人客房服务员……”徐泽如屈着手指以食指指关节抵着徐远南的额头往后推,“惹出事来不好跟你爸爸交代,满意了?”
“……”满意他妹!承认自己吃醋能shi么?
“囝囝……”徐泽如似笑非笑地看着脸上表情犹如啃绿豆糕啃到一口翔的侄子,“还不放手?”
“死也不放手。”
早就听见你把公事都拒了,这时候要单独出去不定想去勾谁呢!
哼哼,豆腐在怀还特么松手放自家媳妇出去鬼混的那是傻逼!
非但没松手,反而得寸进尺地愈发勒紧手臂,猛地使劲儿一拉,企图把人完全拖进自己怀里,怎奈徐远南低估了徐泽如身体重量受力后将产生的惯性,高估了自己个儿那把子力气,他确实如愿地把徐泽如拽进了怀里,然而,他那因为佳人满怀而不由自主往上扬的唇角还没飘起来,他就在地球引力的帮助下,不受自己控制地被满怀的佳人扑了个趔趄。
“咚!”
“嘭!”
几乎不分先后的两声响,一声稍清脆一声略沉闷,疼得徐远南瞬间呲了牙裂了嘴:“卧槽!”
虽然徐泽如在第一时间就右手勾腰,左手撑墙,减缓了徐远南摔倒的力道,但徐远南的肩膀和后脑勺还是跟墙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而且徐泽如整个身体的重量也完全压在了徐远南身上。
柔韧却不绵软,隔着薄薄的衣料,独属于青涩少年身体的美妙触感清晰且诱惑。
身体暧昧地交叠着,唇只有不到三公分的距离,这简直是月老送给他的最美妙又最令他为难的礼物。
“自找的,你操谁?”
“我操……”你。
“嗯?”
“疼死我了!”不解风情地光顾了疼,错漏了徐泽如眼底瞬间涌动的波澜,徐远南靠着墙低低地喘息,“后脑勺肯定又大了!”
“呵!”轻笑,像是笑自家侄子,又更像是在笑自己。
冲动,之所以被称为魔鬼,那是因为人在心血来潮的时候时常会做出一些超出原则、不理智的事情。
被徐远南这二愣子一打岔,吻过去的冲动瞬间沉入了心底,徐泽如指腹温柔地抹掉侄子眼角被疼出的眼泪:“啧!行了,不至于的啊。”
“是真疼的,小叔,求安慰!”缓过了劲儿,徐远南开始死皮赖脸地吃豆腐,却不知过了那村儿鲜嫩的豆腐就只剩下几口豆腐渣了。
“呵!想让叔怎么安慰你?要不……”徐泽如撑着墙站直了身子,不轻不重地捏着徐远南撞在墙上的肩膀,捏得徐远南忍不住直嘶啦凉气,“叔抱你去床上躺着?”
“那你还出去么?”
“嗯。”
“算了,我这就是小伤,用不着卧床……”哼哼,您要是不在床上躺平了用身体安慰我,我上床上去躺个屁啊!
咬着牙咧着嘴自己动了动肩,徐远南眯眼盯着徐泽如的眼,“小叔,你一会儿出去是公事还是私事?”
徐泽如饶有兴趣地挑起眉:“公事怎么着,私事又怎么着?”
徐远南缓缓弯起唇角:“公事我给小叔当助手,私事的话我给小叔当游伴。”
徐泽如垂眼,意味不明地扫过因为刚才那一折腾而衣襟尽开、撩人心弦的春光,问:“你有衣服穿?”
被人看了光,徐远南毫无所觉,只顾着色兮兮地对着徐泽如眨眼:“我可以穿小叔的。”
徐泽如意味深长的笑:“内裤也要穿我的?”
“小叔给的话当然穿……”徐远南暧昧地掐了一把徐泽如腰臀交际处,眼睛几乎弯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