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十分愉悦地轻笑,徐泽如似笑非笑地睨着一本正经的侄子,“你抱我?”
“对,我抱你。”徐远南缓缓扬起唇角,“现在你病了,得听我的。”
搪开了徐远南的手,徐泽如未置可否,却伸着懒腰站起来走向了卧室:“不过是身上有点懒,手心有点干,用不着这么小题大做。”
“还没过去呢。”徐远南平静的陈述,语调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徐泽如身子微顿,旋即轻笑开来:“囝囝,现在你腿也好了,该收拾东西滚蛋了。”
清隽的眉眼间霎时布满薄怒,转瞬却又变成了浓浓的心疼。
垂在腿侧的手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然握成了拳,修剪的平齐干净的指甲刺进手心里,有点儿疼,终于,似是骤然间想通了什么,徐远南粲然而笑。
“好啊。”他平静的答应了,言语间甚至带着几分笑意。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