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阳光穿透未有拉上窗帘的落地玻璃,投到身上。
闵少言愣了半会,转头望向时钟:六时三十分。
这个时候差不多便是自己平时起床的时间,身体习惯了,果然会自动在时间到了就醒过来。闵少言下床,边脱掉衬衫长裤边走进浴室,待镜子完整地把自己身上的痕迹映出来时,脚步一窒。
他细细观察著镜中的自己。
锁骨上被咬了一口,仍见隐约的齿痕,怕且再过一天才彻底消退,闵少言记得那是乐扬在深插後迎来高潮时……烙在自己身上的记印。
手指抚过,往下,是惨不忍睹的rǔ_tóu。自己跨坐在乐扬身上,随著他猛力的抽动无助地晃著身子,然後他强逼自己低下头,看他一个一个地解开衬衫纽扣,看他把好看的唇瓣凑过来,伸出舌头,冰淇淋似的舔弄rǔ_tóu,又含进嘴里,吸奶一般吸吮,看他把rǔ_tóu弄得红肿发胀……
闵少言脸上露出冷笑,手指停顿在rǔ_tóu上,然後狠狠一掐,又往下,在乐扬遗留的痕迹上,用指甲留下深可见痕的印迹,像要破坏乐扬留下来的一切,像要作为个惩罚,惩罚自己在闵少式以外的人的操弄下,被逼高潮。
记忆潮海般涌来,乐扬手上工夫很好,搓揉自己的分身强逼勃起,然後配合後面g点的顶弄,让自己哭著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浅在乐扬的胸口,乐扬於是停下动作,似笑非笑地用手指沾了一些,摆进嘴里嚐:「老师的精华呢……」
邪魅的眼神,邪气的笑。
恶梦。不要再想。恶梦。
闵少言抱著身子,慢慢蹲了下来。神情茫然地四周张望,像个迷路的小孩,最後得不到援助似的,把头埋到了双臂里,肩膀一耸一动抽泣起来。
※※※
闵少言几乎踏著钟声的尾音迈入校门。浅紫的间条衬衫,外套白色的背心,下身一条黑色窄裤,完美地显露他修长双腿的线条美。闵少言与闵少天同为兄弟生活多年,耳濡目染,不禁也被打扮一向简单而型格的闵少天感染,一袭随意装扮也跟他像足八成。落在学生眼里自然帅气非常,於是本来站在校门附近等待这个校园第一美男教师的出现的学生们,在钟声的催促下仍然把脚步放得慢慢的,看著闵少言进了教员室後,这才嬉笑著回到课室。
「闵老师,精神不好喔?」同教中国文学的陈俊是个三十多岁的斯文男人,坐在闵少言对面,两人仅仅隔著一堆文件。
闵少言提起精神,向陈俊摇头一笑,却没有说话。
「勒,这里有杯咖啡,给闵老师你醒神。」陈俊递过纸杯咖啡,「你不是班主任吗,喝过快点到课室去吧。」
「嗯。」让他提起了自己心中恐惧的,闵少言心脏不由怦怦加速地跳,接过咖啡,一不留神,被浅出的热烫液体盪伤了手指。
闵少言愣愣地望手指红了一片的地方,心里的不祥感逐渐扩大。
他捧著书本,在楼梯间慢慢地走,长腿踏上一级便要停顿一会,身边走过的学生纷纷投以奇怪的目光。但他管不著,愈接近该去的目的地,愈觉得害怕,害怕得想掉头就这麽冲出校门,就这麽啥也不管的跑回家。
他害怕的是一个人,一个他的学生。
乐扬。
闵少言班主任当了半个学期,对班上的学生也不什熟悉,正如别的老师所说,当老师的,哪有工夫记住所有教过的学生?最多就给记住了班上最杰出的和最差劣的,因为印象定是比其他中规中矩的学生更来得深刻。
所以,任他翻遍了脑海的记忆,对乐扬的认知仍然不深。
他只记得,体育老师曾经赞扬过乐扬的运动表现。
运动出色,然後呢?
闵少言脚步不自禁停下来,皱眉继续想下去。他总觉得还有更多关於乐扬的片段,但一时三刻蒙蒙胧胧的,成不了完整的记忆。
「闵老师?」
後方突然响起男声。闵少言浑身一震,抵不住心头的恐慌,手上一松,书本纸张全部跌落在地,发出巨响。
怎麽……怎麽……他怎麽……
闵少言僵在原地,竟是没有勇气往回一看。
「老师,我找你找好辛苦啊。」
邪魅。
乐扬的声音乾净悦耳,此刻却是刻意压沉,尾音上调,闵少言仿佛能看见他眼角微挑、似笑非笑的邪气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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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情 〈5〉公平竞争?!
一双擦得洁亮的皮鞋撞进低垂的视线里。闵少言握紧拳头,哪怕一丝抬头的勇气也没有,没有作出反应时脚跟已经不自禁踏向後面,却忘记了此刻身处楼梯上,脚後便是矮了一阶的梯级,一只脚於是凌空,拉得重心不稳,整个人瞬间便往後摔。
意料中滚落楼梯造成的剧痛没有出现,背心领口上猛然出现一股强劲的拉力,带动他整个人抗拒著地心吸力反往前面倾去。
眨眼间闵少言便想明白,一时间也分不清摔楼梯和跌入乐扬怀里哪个更好一点,紧闭眼睛间,腰间已经环上两只有力手臂,稳稳地扶住。
乐扬明明只是学生,却有成熟男人的身材,闵少言一头撞上去,撞得生痛是其次,却是被他宽实温暖的胸膛吓得一窒,连忙挣扎,乐扬不知哪来的力道,把他按在怀里教他挣脱不能。
乐扬手轻佻地上下摸娑,细细勾勒著他腰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