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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静谧如常。
楚溪望着酒店落地窗外繁星般的不夜灯火,等苏小白卧室灭了灯,才下楼去买了一管跌打药油,来回半个小时路程,苏小白正好进入深眠。楚溪脱掉带着凉气的外衣,洗**净手,才进了苏小白房间。
少年像蚕蛹一样裹在被子里,很没安全感。
楚溪打开床头灯,坐在床侧,目光滑过他睡翘的呆毛,路过晕红的两颊,静望了一会儿,才掀开被子。
被子下细嫩肌肤上是白日摔了无数跤累积的淤痕,一片青青紫紫。
刚开始涂抹药油,楚溪并没有其他想法。属于少年人骨肉均衡的鲜嫩ròu_tǐ,被药油蒙上一层蜜色,映着光,秀色可餐,让人渐渐无法直视。少年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充满弹性而柔软的肌肤在掌下触而离,离而触,摩擦着油滑掌心,仿佛在油中摩擦出火,烧得掌心一片炙热。
自内而外的情动一点点蔓延,如星火燎原,楚溪涂抹药油的手越来越慢,近乎摩挲、流连、抚摸……
“嗯~”
苏小白难耐的声音惊得楚溪指尖一颤,目光落回苏小白脸部,红嫩嫩的唇瓣微开,贝齿若隐若现。楚溪抿了抿唇,口**舌燥。又闭了闭眼,强迫自己收回目光,僵硬着动作,匆匆涂完药油,关灯出了房间。
躺回床上。
黑暗中,身体无法浇灭的热度仿佛肆意发酵、蔓延……
苏小白涂着药油的肌肤起伏如连绵山头,始终游荡脑海,挥之不去。楚溪拉开被子,望着自己毫无动静的下面,用炙热的掌心摸了摸,并无反应。他辗转反侧度过一夜,做了一个旖旎的梦,约莫与苏小白有关,记得不太真切。翌日早晨,他望望下面,梦中的激荡情热还烧得心里久久无法平静,下面没有惯常的晨勃反应。
楚溪早上扫墓前,先去了一趟医院。
“你是说,每次对某个人有了想法,身体都会唱反调?”医生问完所有症状,又问他是否同别人试过,楚溪摇头,医生带他去旁边小床上用工具测试,下面依然没有动静,得出初步结论:可能是多次无法达成预想而造成心理压力,产生勃起障碍,道,“嗯……你还年轻,只要积极配合治疗——”
不等医生说完,楚溪已不打算再听,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