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歌语有些疑惑,然而下一瞬他就想明白这是为什么了。他之前抱着头哭过,头发自不必说,肯定凌乱不堪,眼睛也必然是红肿的,脸上再蹭上些膝盖的衣物上沾的灰,他如今看起来一定是丑极了,一点也不像平时的样子。
霍安狂怎么会看见过这样真实的自己呢,他出现在霍安狂面前的时候永远是精致而美丽的,费尽心机,不像是在……的面前,小时候什么丑态都被看到过,却从来没有被介意过。
任歌语的眸子垂了垂,随后摇了摇头,将那个名字摇出自己的脑海,已经过去的,那就是真的过去了,再追悔也没有什么用了。
眼前的这个家伙,才是现在的希望。
任歌语用衣袖遮住了脸,像是尴尬又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最惹人疼的语气怯弱的向霍安狂告罪,既隐晦的提到这样是因为临月,又隐隐约约的让霍安狂感觉自己这么憔悴是因为他娶妻自己伤心,随后就转入内室梳洗去了。
毕竟,再可怜的理由,如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