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因为没人听就随便唱。”东衍笑道,“总有一天,这次演唱会将被万人传颂,因为这是一个划世纪的时刻。”
安琪摸了摸自己的卷发弧度,有点狐疑的瞥了男人一眼。
“老实说,你会唱歌吗?我可从来没有听到过。”
东衍耸了耸肩,和安琪对上视线。
“别看我这样,其实我很懂音乐。”
安琪挑眉,对他的话不发表任何看法。
“七岁那年我被一个男人带回家,他很喜欢会唱歌的小孩,所以我经常唱歌给他听,但其实我不喜欢唱歌,我很害羞,耻于开口,可他总是很有办法能让我乖乖唱,以最痛的方式流最少的血,手段相当高明。后来,他有点腻了,于是便不止他一个人可以让我唱,所有的人都可以,我每天都很痛。”东衍闭上眼睛,仿佛陷入某种回忆之中。
“the wr s
微风吹拂我的皮肤,世界在我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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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的苦力织进了我的衣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