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经是个优秀的魁地奇球员,但现在更像一个赌徒。
“休?”哈利看到了站在一边的休,高兴的跳过来,“你转到这边来了?”
“呃,是啊。”休心不在焉的说,眼角的余光一直在打量巴蒂·克劳奇。
卢多·巴格曼仔细的打量了休几眼,忽然比刚才更加大声的喊起来:“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休·波特!”
巴格曼的叫声顿时把所有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休迎着所有人的注视淡淡一笑,不卑不亢的微微躬身:“幸会。巴格曼先生,克劳奇先生。”
“见到你很高兴。”巴蒂·克劳奇点点头,目光一扫就转向了韦斯莱先生。卢多·巴格曼显然对休的出现有更大的兴趣,他走过来把休拉到篝火旁走下。他走路一蹦一跳的,像是脚下装了弹簧。休看得有趣,顺着他走过来。韦斯莱先生请他吃煎鸡蛋和煮香肠,休一边摇头说自己已经吃过了,一边接过哈利给他倒的茶,一边吭吭啊啊地应付巴格曼层出不穷的问题,主要还是在观察巴蒂·克劳奇。
“阿里·巴什尔提出挑衅,他想找你谈谈有关你们禁运飞毯的规定。”他严肃的说,目光犀利。
“在五个大路组织和安排门钥匙,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卢多。”他干巴巴的说。
“我们保证先不对外宣布,知道所有的细节——”他扬起眉毛说。
“卢多,你该知道,我们需要去见那些保加利亚人了。——谢谢你的茶水,韦瑟比。”他严厉的说。
“等等,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卢多·巴格曼仿佛没有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满,兴致勃勃的问休:“我听说你小时候是中了巴巴多斯毒剂的,为什么现在看起来没事?”
休拿着茶杯的手不易察觉的一顿,然后缓缓的转过目光看着他一直没有正视的卢多·巴格曼。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乔治刚想说话,就被查理在胳膊肘上拉了一下。
休静静的看着卢多·巴格曼,视线一点点移动,仿佛要把他的样子刻下来。
圆溜溜的蓝眼睛闪着兴奋和热切的光芒,身体整个儿的前倾过来,只有半拉屁股还搁在凳子上,圆圆的脸上带着近乎纯真的笑容,因为激动而更显得满面红光。
他大大咧咧的,毫无心机的问出了所有人一直想问而没有问出口的问题。
所有人都在等待休的回答。
但休只是静静看着,唯一可以看到他目光的巴格曼从那双诡异的银色眼睛中看到了极地冰雪般的寒冷。
渐渐的,卢多·巴格曼有些不安,他在座位上扭了扭,干巴巴的笑着,想要找点什么来圆场。
“那么早的事情,我连记忆都没有,怎么知道?”
休淡淡的说,低下头慢慢啜饮了一口茶水,微烫的茶水带着苦涩一直滑到肠胃里去。
“对啊。”卢多·巴格曼拍了一下脑袋,“我都糊涂了。”
他挣扎着从凳子上站起来,一口喝尽杯子里的茶,口袋里传出加隆碰撞的叮当响声。
“待会儿见。”他说,“你们和我一起在顶层包厢上——我是比赛的解说员!”他挥手告别,巴蒂·克劳奇则是点了点头,两人一起幻影移形消失了。
“霍格沃兹有什么事情吗,爸爸?”弗雷德问道,“他们刚才说的是什么?”
“你们很快就会知道的。”韦斯莱先生笑着说。
“这是机密,要等部里决定公开的时候才能知道。”珀西一本正经的说,“克劳奇先生不轻易泄露机密是对的。”
“哦,你闭嘴吧,韦瑟比。”弗雷德说。
珀西的脸涨红了,他把巴蒂·克劳奇先生当做自己的偶像,但是对方至今没有记清他的姓。
“他们说事情就发生在霍格沃兹,”哈利对后来才过来的休解释,“要组织许多活动什么的,但是没有具体说是什么。我猜莱姆斯肯定也知道,但是他连口风都没有露出一星半点儿。”
休点点头,“迟早会知道的,也没什么差别。”他转头问亚瑟·韦斯莱,“韦斯莱先生,巴蒂·克劳奇先生一直都是这么——严肃吗?”
“是啊,一丝不苟。”韦斯莱先生说,“他是国际魔法交流合作司的司长,被许多人称为魔法部工作人员的表率。”
“而且克劳奇先生能讲二百多种语言呢!”珀西骄傲的补充。
“没错,还有巨怪的呼噜呼噜。”弗雷德郑重的说。
珀西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巴蒂·克劳奇先生确实值得钦佩。”休说:“听起来他似乎十分繁忙,但无论衣着还是神态,都一点儿也看不出疲态。”
珀西顿有知音之感,但在下一刻就狂翻白眼。
乔治点头说:“就像一只随时都精神抖索的火鸡。”
“别这么说,孩子们。”韦斯莱先生温和的劝阻,“如果被你妈妈知道你们竟然这么编排一位魔法部官员……”
“你知道我们对进入魔法部没有兴趣,爸爸。”弗雷德说。
“朝九晚五,上班下班。”乔治一脸悲痛的仰望天空,“无休无止的琐事,一板一眼的生活……”
“哈利,我们该回去了。”休放下茶杯说,“谢谢您的招待,韦斯莱先生。”
“啊?哦。”哈利连忙跳起来,“那罗恩赫敏,我们晚上见!再见,韦斯莱先生们。”
“再见,孩子们。”韦斯莱先生笑着点头。
“还有韦斯莱小姐。”乔治拍拍金妮的肩膀,女孩“啪嗒”打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