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眼见艾伦把还在昏睡的莫林抱着走上马车，看着城墙外缓缓升起的太阳，内心一片冰凉。

快响午了莫林才悠悠转醒，睁眼前感觉到周围世界摇摇晃晃，莫林两眼发愣地环顾四周。

“醒了？”艾伦靠在马车车厢的靠背上，莫林就趴在他身上入睡的。他抬手摸了一把莫林睡乱的头发，“要是累再睡一会。饿的话车厢也有吃的，时间有限，这次回帝都要连夜赶路，你要不舒服就趴我身上。”

莫林四下看了看，一脸迷茫：“为什么回帝都？”

“我不放心把你留在波雅城，虽然打过招呼了，但是我还是怕有人对你不利。想来想去还是亲自把你送回去我最放心。”艾伦闻了闻莫林的耳畔的碎发，“怎么洗了澡还这么甜。”

艾伦说的每个字莫林都能听懂，但是合在一起莫林完全不能理解，茫然地望着艾伦，喃喃地说：“为什么会有人对我不利？我什么都没有做啊……是莱茵么？”

“莱茵算什么。”艾伦轻轻拍打莫林的后背，伴随着车厢晃动的频率让莫林困意复苏，“怕冲我来的找上你，你又不懂，万一遇到表面交好背地图谋不轨的。”

“……昨天，不是分别吗？”莫林昨天被艾伦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天，他现在又困又乏，大脑也没什么运转能力，他把内心的疑惑都说了出来：“为什么你总是在我要放弃的时候对我这么好？你这样，要我一辈子都……”

艾伦嘴角含笑：“都什么？”

莫林内心酸苦，面对笑容洋溢的艾伦，他也不知道是难过多一点还是迷恋多一点，他从没像此刻觉得艾伦有些残忍。莫林沉默许久，呐呐而语：“我一辈子忘不掉你了。”

一晌贪欢也好，黄粱一梦也好，最怕是永远被他引诱在深梦中醒不过来。

“那你要我怎么做？”艾伦揽上莫林的腰，痴痴昵昵地亲吻莫林的脸颊和眼睛眉毛，“我看只能把我的后半生赔给你了。”

莫林震惊，一双漂亮的眼睛凝视艾伦。

“你要是不想要，我就只能把你关起来。”艾伦低声说：“就栓在床上，让你哪里都去不了，跑一次操一次。”

莫林有些错乱，微微张开双唇哆哆嗦嗦，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艾伦没忍住，低头舔了下莫林的嘴唇。

“我哪里也不去。”莫林眼眶湿红，抱住艾伦，又说了一遍，“我哪里也不去，永远跟你在一起。”眼泪落在艾伦外衣上，浸湿了胸口一小块布料。

艾伦可不想看到莫林在情事以外的地方掉眼泪。他把人按在自己怀中，轻声细语地哄着。把莫林眼泪都抹去，反复亲吻他，安抚他。

待莫林情绪稳定后，艾伦和他额头贴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不哭了？”

莫林害羞地咬了咬嘴唇，眼眸底蕴满了痴恋，他侧过脸吻了上去。

满腔甜蜜通过唇齿传到心里，艾伦甜到灵魂都醉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