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不吃,我能自己好。”萧一献有气没力地说。
席来州还是去买了,很快就赶了回来,煮开水,洗杯子,伺候得好好的,但萧一献只喝开水,不肯吃药。
“怕吃药?”席来州坐茶几上,手心躺三颗药,撩高眼皮像看个不听话的小孩子。
他睫毛很长,眼窝深邃,碎碎散着光的眼眸点亮了整个脸庞,更添魅力。萧一献只看了一眼,就扭头将脸埋在沙发角里,闷声道:“就是不吃。”
席来州啧了一声,说:“不吃你想一直痛着啊。”
就是想一直痛着,痛到……萧一献嘟囔:“会好的,现在就不怎么疼了。”
“那我让给你做份粥暖暖胃。”
手里的三颗药沿着抛物线准确落入垃圾桶,席来州又出去了。
他重新买了盒胃药,回了自己家。会做简单的中国菜,他让她掰半颗碎在里面,自己抛着钥匙在一旁等,抛着抛着,他想到了什么,又出去了一趟。这一趟回来,多了一串钥匙,他将这串钥匙藏在卧室里,提了准备好的粥,又去了萧一献家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