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带着火热温度的掌心轻柔地覆在他头顶时,兰格斯洛并没有产生任何厌恶和抵触的情绪,甚至在对方移开手掌的时候,他感到了一点点的失落。
失落的情绪既短暂又微小,如烟火般转瞬即逝。但那痕迹却在兰格斯洛心中挑起异样感觉,就像被羽毛拂过心端一般令人震栗。
所以,当徐显东替他摆平所有麻烦,转身要走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一掌劈昏了他。
而且,在他将这个与他差不多高,浑身充满阳刚味的男人搂在怀里时,他忽然有种奇怪的冲动,似乎身体里的冰冷血液全化成火热的岩浆,要冲开厚重的保护壳喷涌而出。
因族长继承之位的残酷纷争,和boss无时无刻都要面对的暗杀袭击,兰格斯洛早就习惯单独面对生死考验。
所以,「被保护」这种体验对他来说,从懂事开始就再也没有过,在他的信念里,只有自己是可以信任的。
但那天,当徐显东将枪塞进他手里,当徐显东的手掌碰到他头顶的时候,那陌生而温暖的感觉,他至今仍无法忘记。
兰格斯洛用舌尖舔去因激烈亲吻而沾在唇上的唾液,呼吸明显加重。一股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激烈电流从背脊直传而下,他觉得自己的下身像是着火了一样,胀得发疼。yù_wàng叫嚣着要宣泄,而那唯一的突破口,正是眼前这个男人。
兰格斯洛从来不是一个会压抑yù_wàng的人,既然确认了自己的感觉,那么也没有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