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听了我的话,觉得很对。
“那成吧,劳你费心了。”
“自己姐弟,你怎么还这么客气起来了?”我笑。
“你如今成了文化人了,又是大少爷,我们不客气还行?也得和你一样学文明。”姐姐说。
干娘听我们说话,也笑起来。
自从干爹去世,干娘的身体大不如前,精神头也差了很多,白头发比以前更多了,皱纹也爬了满脸,我看见就心酸。
晚上,我和梓枫说起姐姐想登台唱戏的事情,他犹豫了一会儿。
“怎么?不好办吗?”我很担心。
“也不是不好办,只是我的身份不好去接触这些三教九流。你知道的,梨园公会的老大就是大名鼎鼎的上海三大亨之一的黄老板。这个家伙是地痞出身,手段毒辣的很,不是好惹的。况且还是青帮的头子。连蒋委员长当初刚到上海混世界的时候都曾拜在他的门下,实在是我们都要给他面子,硬来是万万不行的。”他说。
我一听他提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