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九。

九！

时隔多年，他都忘记了····在紫霄宫中，罗睺对他说的话，再一次回响在耳边。

“世间极数为九，圣人有八。”

明明极数为九，为何却只有八位圣人？

是只能有八个人，还是当第九位圣人出世之时，将会淘汰一个将圣人之数维持在八个？

“叔叔，为何···接引和准提，一定会有一个成圣？”

“因为天地规则波动了啊。”太一回答的理所当然，“圣人出世前都有这种震动呢，虽然很容易忽略过去····”

朔云的心沉了下去。

最坏的结果，九九归一。

不禁想到了自己，小金乌有十只，理应在巫妖大战中去九。可是因为自己成了圣人，一定程度上抵消了规则的限制，再加上现在妖体已毁，大道才算是放过了那九只小金乌。

因此，大道停留在自己这里的视线比较密集，而自己想要恢复力量，困难会比以往多得多。

不受规则制约···也是相对而言的。

“算了，别聊这些了。”太一看朔云脸色不对，慌忙转移话题，反正正事已经说完了：“小五你此番下界，可有把媳妇儿带回来？”

······叔叔，人艰不拆啊！

想到刚刚开窍的那只毛团子长琴，朔云只想扶额。任重道远啊！他的追求史绝壁是庄里最长的·····少庄主那个妖孽除外。

太一见状耸耸肩，话题一转就唠起了家常。侄子的人还是让他自己去泡吧，哥哥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呢。

而朔云，听着太一的滔滔不绝，仿佛回到了年少时被一群师姐围着八卦的时候，心中一句话无限刷屏：

叔，求放过qaq！

最后朔云走出屋子时，基本是飘着的。

站在门外，朔云长出一口气，如果接引和准提真的有一个成圣，九九归一，恐怕大道就会强制性战斗了。

就像养蛊一样，，将他们这些“蛊虫”放在一起争斗，弱者淘汰，强者为尊。只是不知道那多出来的一个圣人，是最弱而被淘汰的，还是最强而进阶的。

总之一战难免就是了。

而现在的自己，无疑是最弱的。唯有将人间之事告一段落，或者剑道大成，方有一拼之力。

······啧，有些兴奋了。

勾了勾嘴角，朔云并指抚过剑锋，这场仗，他输不起，也不想输。

逍遥此身君子意，藏剑弟子，何惧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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