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自己专注于萧的伤口,我倒也发现了一点不对劲儿的地方——按理说萧受伤应该不超过一个小时,但是她伤口的颜色却已经趋向于深褐色,血液都凝结成了块状,不仅是这一处,就连其他零零散散的血痕也是如此情况——我不禁想起了瞿速:他被丧尸抓伤了,但没有发生异变,而伤口处的血液凝结迹象,与萧很像。
压下了一个个冒出头的疑窦,我从萧的身上翻下来,跪坐在后座边的过道上,伸手去摸她的腿骨;我不敢用力,只是轻轻从脚踝处朝上蜿蜒——肌肉匀称而张弛有度,线条流畅而弧度优美,简直像是雕塑家倾尽心血的杰作。
一路从脚踝摸到膝盖,又从膝盖攀至大腿,即将接近腿根的时候,只觉得掌下的肌理轻颤了一下,随后僵硬地绷紧了,“怎、怎么了?我弄痛你了么?”
在我紧张又不解地望去后,她抿着唇淡淡地移开眼:“没事。”
——虽然她的神色看不出端倪,我却觉得她是有意避开我的目光。
我分明见到她刚才的走路姿势有些不妥,可是手下的触感告诉我她的双腿的确没有问题……那么,是别处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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