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只想握一握便放开,谁知她却忽的抓住了我的手掌,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求生的浮木——她的力道很大,我的手上并未留下印子,但她的手指却些微地泛白。
我疑惑地看去,她仍是低着头,却专注地看着我们的手掌,细长白净的手指寻到了我指间的缝隙,穿插而入,掌心相贴——我默许地张开五指,与她完成了十指相扣的动作。
这一刻,我什么都没有思考,只是凭着心意而动。
“萧医生,我们为什么不去w军区休整呢?”正在开车的卫初从后视镜投来目光,打断了我们之间的暧昧气氛——我总觉得他有意无意看向我与安然十指交握的手,目光意味难明。
“我们为什么要去w军区休整呢?你的理由。”我把问题抛还给他。
安然不自在地动了动手,想要抽回;我紧了紧手中的力道,更将她往我的方向带了带,让她几乎是靠在我的身上——她猛地僵硬住了,舔了舔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兀自闭了嘴,别开脸看向另一侧的车窗。
她的耳后脖颈漫上了一层漂亮的淡粉色,而那个舔嘴唇的动作更是透着若有似无的诱惑,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想来整个车厢里除了我之外也不会有人如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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