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米要疯了。
他被人翻来覆去地肏弄,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前戏里的种种温柔都像是错觉,他感觉到秦君谦想伤害他,想撕裂他想毁了他,他哭出声来,不停地试图推开秦君谦的胸膛,叫他出去,叫他滚开,可是秦君谦就是有办法丝毫不为所动,把他两只手固定在脑袋两侧,在连接的地方使劲作怪,那里泥泞脏污一片,有大摊恶心的粘稠液体流出沾染在彼此的耻毛上,却让秦君谦更加兴奋,还把熊米两条修长有力的腿圈到自己腰上,方便他进得更深。
他找到了肠腔深处一个暖洋洋的、水分充盈的小闭口,guī_tóu轻柔地试探、研磨、纠缠,终于在熊米的惊叫呵止声中势不可挡地挤入那个温暖穴巢。假扮成一个虔诚而痴狂的朝圣者闯入殿堂,转了身却变脸暴露出残暴恶徒的本性,张牙舞爪,大肆屠杀,o柔软的内里除了倾尽全力接纳没有别的选择。
ao信息素在这个房间里相互纠缠,他们不厌其烦地重复着野兽一般的疯狂交媾行为,做得天昏地暗。秦君谦不肯放过他,他也不肯求饶,两个人撕咬揪扯,像第二天就末日了一样抵死缠绵。熊米几次疲软乏力地昏厥过去,再在强烈的快感中被活活肏醒,最后一次有意识,他透过秦君谦晃动的肩膀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发白已是早上,困意滚滚来袭最终什幺都不知道了。
如果et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