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毛依旧抱着小碎花相亲相爱,易泊文捧起卷毛仔细看了看,“这新发型真潮,还一股香水味。”
“这是一个有味道的发型,”纪师尧伸手摸了摸卷毛的蘑菇头,“乔执安估计得跟我拼了。”
“咱闺女怎么整都看好,”易泊文拎着卷毛往浴室走,“但这味儿还是洗了吧。”
纪师尧在浴室门口看着易泊文给卷毛洗澡,他心里好像慢慢就温暖了起来,这么说挺矫情的,但就是突然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
再也不是了。
“我以后再也不那样了,”纪师尧靠着门框说,“你别跟我置气。”
易泊文乐了,“我要跟你置气你还能在这见着我啊?快去把咱闺女的小毛毯拿过来!”
纪师尧立即照办。
第二天上班,卢菲菲神神秘秘地约纪师尧去茶水间,纪师尧打着呵欠泡咖啡,问她:“什么事?”
“你是不是周五离职?”她往外探了探,确定没人之后回头继续说:“我听说,咱们公司的中高层都会有重大人事调动。”
“哦,”纪师尧没什么兴趣,“我又不是高层,而且我就快离职了。”
卢菲菲摇头,“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如果郑经理要升职,他不就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