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谢谢。”
在心中默念了一句后,他潜下心来,只让自己的真气遵循着对方的引导去梳理通身脉络。
鲛人透过水镜看到这一幕,勾起唇角,总有那么些嘲笑的意味。而今的小辈,到底还是天真,人性善恶,那是那么简单,帮一个人,未必就真是为了一个人好。可笑的是,这样天真的小辈,还不止一个。
盘算着时候,他打开了某一处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的禁制,同时也撤回了附在李初遥身上的一缕神识。
“莫要辜负了华胥。”
便是听见了这么一句话,李初遥缓缓睁眼,呼出一口浊气,金丹已成。
然后便感觉一阵地动山摇,几乎坐不稳,往一边栽去,好歹是佟未语眼疾手快扶住了他,他向另一边望去,一眼望见的,是再度昏迷,倚在李初筠身上的佟未寻。登时不得其解,怎么,又晕了。
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又是一次震颤,头上有石块落下,紧接着,光芒刺目,逆光出现的,是身着月白色校服的青年,眉目精致邪肆,衣袍翻飞,身上是李初遥甚为陌生的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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