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大楼下面掉的,不然他就在那儿站到中暑啦。”
护士自然不知道郭楠鱼这些话都是现编的,还以为齐飞真是这样的人,就为五块钱进医院,这种人也是少有。
“行了,别闹了,这是医院,你不休息别人还要休息呢。”护士看齐飞的眼神都变了,刚送进来时以为是流浪汉,还挺可怜他的,结果人家叔叔过来说,只是因为不想考试从学校里跑出来的。
齐飞盯着郭楠鱼,气的鼻孔直张,季林真怕他再气晕过去,当即转移话题,“先把馄饨吃了吧,等会儿就不好吃了。”
齐飞不动,季林撞了一下老姜,“赶紧暖场啊‘表叔’。”
老姜站了起来,直接终止了不太友好的场面,“等你出了院,直接到这里来吧。”他抽出一张名片放到被子上,“你想好要怎么说,我们等会儿见。”
这一等,就等到了下午一点半。
齐飞从玻璃门进来,这回季林终于觉得他有些熟悉了。
衣服换了,头发理了,人虽然看起来没有之前结实,但眼神比过去更加坚毅。
他一进门,视线就落到了柜顶上,猫妖正睡在上面。
察觉到有人进来,猫妖动了动耳朵,却没有起身,对来人毫不在意。
“坐下说吧。”季林拉开小圆桌旁边的椅子,示意齐飞坐下,“我去给你泡茶。”
等季林端着茶杯回来,齐飞已经坐下,郭楠鱼就贴在他旁边,嘴里还说着什么,“……不好看。”
前面的话季林没听到,但看齐飞的表情,他大概是说齐飞长得不好看吧。就事实而论,齐飞是没有他郭楠鱼好看,但长成齐飞那样的,已经算是长得比较好看了。
郭楠鱼还在继续说,“还出卖伙伴,长相和人品都过不了关。”
听他说人品,季林是止不住的汗,就你这个前几天还在敌方阵营的人,怎么好意思说别人?
“我是不得已,不是真心要卖他!”齐飞低吼道,话语中满是压印的痛苦。
躺在柜顶上的猫妖无聊的摆了摆垂下的尾巴,季林坐在她的办公桌后面,表示不参与他们的对话。
齐飞来之前,季林有想过,要提前告知猫妖,但老姜一直不说,她又以为老姜有他的意思,也就憋着没说。
不晓得,猫妖得知它的前主人就在这儿,会怎么样?
郭楠鱼似乎对齐飞很有意见,话刚说完他就接到,“呀呀呀,不是真心的!”他面色不动,手却非常做作的拍了拍胸口,“抢银行的人也是不得已才枪银行。”
这才说了几分钟啊,两人又对上了,为了让这件事情能够顺利解决,季林不得不提醒齐飞,“你‘表叔’才是猫妖的主人。”
齐飞看着老姜,“我有不得已的原因,而且当时我也是不要卖他,只想让李艺保管一段时间,没想到她转手就买给了你,你花多少钱买的,我会把钱退给你。”
“你看我是缺钱的人吗?”老姜虽然坐在藤椅上,却没有心情晃了,显然是心情不妙啊。
郭楠鱼再次插话,“说说你你不得已的原因啊。”
齐飞盯着老姜,拿不准这话是老姜的意思,还是旁边这人闲的无聊。
“我接了琳琅街的单子。”齐飞想过后还是说了,既然要别人把齐二还回来,当然要拿出诚意。
季林皱眉,又是一个她没听过的词。
“在琳琅街接单的人多了去了。”郭楠鱼言下之意,怎么就你卖了自己的猫?
齐飞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的单子,是捉双幸精。”
郭楠鱼看着齐飞楞你几秒,“捉到了吗?”
“捉到了。”齐飞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郭楠鱼却不太相信,“呵,就你?”
刚才他们说琳琅街的时候她就想问了,现在又听到一个陌生词汇,索性就直接问了,“双幸精是什么?”
“是一种诞生在赌场的精怪。”老姜说,“赌场的贪念和侥幸会助长它的修为,最喜欢穷赌的人。”
季林又问他:“听郭楠鱼的意思,这种精怪很难捉?”
“对,这种精怪虽然是一只,但有两体,一半吸贪欲,一半做侥幸,两半可分开活动,只是捉住一半,它很快就能再生。所以要两半一起捉住。”郭楠鱼继续说,“难的是这种东西很少两半一起活动,除非有它中意的人出现。”
“中意的人?怎么听着像是找对象啊。”
“就是穷赌之人。”齐飞把话接了过去,“现在少有那样的人,都是有贪欲却少了狠劲的,担了赌债要叫家里人还的,所以近来双幸精少有。”
“那你是怎么捉到的?”季林问。
“这还不简单。”郭楠鱼靠着椅子背伸了个懒腰,“想也知道他自己去成了穷赌之人,引出双幸精再一举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