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慎这般姿态,怕也不是作伪。
心里头看开了些许,秦湛真是觉着他还在乎这些事情干什么。因着对秦慎意不平,也便不想让他好过,这才折腾这许多事来。
大约他心里其实也清楚,比之前世,到底有许多事儿不同了。便是秦慎有意立他为太子,或许也有几分真心,不过是他强着不愿承认罢了。
吵着、闹着,逼着自个儿,其实是想要秦慎变着法儿继续讨好他,对他好,想让秦慎自个儿去证明罢了。
这些个又有什么意义?
总归,他将来是要离了宫的人。便是秦慎真有真情实意,待知道了他并非真正的皇子,怕心中怒火更盛。
先下秦慎待他,是真好也罢,假好也行,他何必往心里头去。前世之事,从今日起也再不必去想,不然也只是徒添烦恼罢了。
这些年,总归秦慎待他不薄,也算是全了他前世的遗憾。
将来,这万里江山的主人是谁,秦慎又如何,两年之后,又于他何干?他们之间的父子情分,也不过这些年罢了。
秦湛想了几日,自个儿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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