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玢揉着抱枕看电视,这状态和他在外婆家很像。李即非他爸估计还在屋里钻研学术,外婆从屋里拄着拐杖颤巍巍地出来,骆玢忙扶外婆坐下,给外婆打开一袋橘红糕,一老一小坐在沙发上吃东西,并且沉默。
老太太显然还记得他,从刚才起就抓着骆玢的手,粗糙的手指在骆玢的指节上一遍遍摸着,眼神里充满了疑惑。骆玢觉得奇怪,突然想起老太太估计是在找那枚戒指,连从怀里掏出来,递给老太太看:之前他就拿着根红绳拴着挂在脖子上,毕竟一个小青年戴个大金戒指,怎么看都有点奇怪。
人在戒指在。老外婆非常满意,拍了拍骆玢的手背,转过头,神色茫然地看着电视。
好久没跟老人待在一起了。要是这是自己的外婆该多好。骆玢不由得想。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心底便开始泛酸。好在前段时间忙得昏天暗地,根本没时间伤感,只不过现在一闲下来,就开始胡思乱想。哎。这个多愁善感的臭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如果去年不答应骆潇云,如果他直接从阳乐回幸州。也许他还能和外婆再过一个年。
人年纪大了,做什么都好像是最后一次。
骆玢看着李即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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