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即非不住点头,骆玢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次会议,说实话,骆玢就是个打酱油的,李即非也是个打酱油的。钟教授客串了一下,象征性地点评了几篇论文,当天下午就跑出去游山玩水了——本来他此行的目的也是吃喝玩乐。李即非以故乡美食美景相诱,这才把钟教授请了过来。
骆玢跟着听了半天,就止不住头晕眼花。还不是看在李即非和钟教授在场,要不然他才懒得出这趟门。
会议不过两天,李老师倒是陪游了一天半。钟教授老家在海州,不过也是在鹭大念的本科,和鹭州感情也颇为深厚。这几日下来,骆玢也偶尔作陪,这师徒三代,吃喝聊天,关系还算和睦。
眼下他们正在金港码头边的“黄金记”吃着鹭州本地小吃。蚵仔煎、花生汤、土笋冻等各类小食摆满一桌。老教授吃得心满意足,拉着徒儿徒孙开始讲当年他在鹭州求学的往事。
原来这钟教授自三十岁上去国远渡重洋,在米国辗转求学任教,至今过去三十余载。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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