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蒙一听这话,浑身一震,立马就起身大喝:“不可能!那酒怎么会有毒?!”
荆溪却不理他,伸手扯了鹤云霄的袖子,就把人使劲朝外拖走:“他要死了!要死了!”
“荆溪,你别慌,慢慢说”冷心袔也吓了一跳,可话音才刚落下,荆溪已经拖了鹤云霄不见踪迹。
北堂浩面色微沉,也不多言,一干人等全都起身,直接跟了出去。
还没摸清楚状况的鹤云霄,被荆溪硬扯了出来,才刚想要开口问个明白,远远的便看见了前方那躺在地上的人影,几乎缩成一团,微微一愣,鹤云霄疾步上前,将人从地上捞了起来:“倾城!倾城!”
许是疼得厉害及了,项倾城两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小腹,这会听到耳边的声音,却无力作答,只是喃喃吐道:“疼……”
垂眸看他这靠在自己身上的摸样,脸色煞白吓人得紧,皱皱眉,鹤云霄伸手,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就直往营帐送去,同时朝一旁的荆溪吩咐:“快去把子丹叫来!”
“哦!”这会才想到韩子丹的荆溪神色一惊,拔腿就朝一旁飞奔出去。
抱了人,鹤云霄疾步送将之到营帐,才刚将人放到榻上,项倾城的身体便又疼得缩成了一团,一身那素色的白衣,转眼便惹了汗渍,纤弱的身体止不住的全是颤栗,不知项倾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鹤云霄伸手试了试他额上的温度,冰凉的气温,还有粘腻的汗渍,鹤云霄皱眉急忙伸手扯过一旁盆架上的帕子,拿在手上,侧身在榻边坐下,才刚给项倾城擦去额上的冷汗,韩子丹亦在荆溪的焦急之下,连同着北堂浩一干人等疾步赶来。
不等韩子丹开口,鹤云霄便起身让开,荆溪站在一旁,也不敢闹腾,睁大双眼的直看着韩子丹拉过项倾城的手腕把脉,那垂眸看向项倾城的摸样,难看得像是要吃人般。
给项倾城看了脉象,鼻尖又嗅到了那淡淡的酒味,瞬间韩子丹脸色发黑,火帽的朝一旁的鹤云霄等人吼去:“王八蛋!是谁给他喝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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