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鸣自己探了探自己的额头,可能带点低烧,也可能没有。他没觉得自己身体不适,摇了摇头:“可今天是周一,怎么着下午我也得赶回台里。”
“再留几天。病养好了再回去。”
虞台长神态严肃说一不二,刑鸣不禁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病么?没病啊。
虞仲夜显出不耐烦了,直接绕开书桌走过来,将刑鸣横抱起来,去往卧室。
刑鸣的后脑勺落在枕头上,手臂依然挽着虞仲夜的脖子,与他面贴面地互相看着。
手机突然响了,估计还是张宏飞。
虞仲夜在刑鸣接起电话前从他手里拿过手机,一眼不看,扔在地上。
刑鸣被虞仲夜强制留在床上,从外佣手里接过清热解毒凝神静气的药片,也不要水,直接扔进嘴里,咀嚼后咽下去。
虞仲夜看着他,问:“就这么吃药?”
“没水的情况下,直接吞咽不利于药品吸收,还易灼伤食道。咀嚼含服较好。”刑鸣点头,咬碎的药粉呛进喉咙里,他突然咳起来。
虞仲夜轻轻拍他后背,声音温和地问:“不苦吗?”
“苦。”刑鸣还是点头,又想了想说,“谁活着没吃过苦呢。”
这话有点煞风景的意思,刑鸣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你走的路还没别人过的桥多,何必为赋新词强说愁。
生病还是挺好的事情。倔强的人驯服了,冷漠的人温情了,想走的人走不了,想留的人有了最冠冕堂皇的借口。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