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浅,不失温柔。
‘姐姐如果笑一笑的话,肯定很好看。’
白陌陌望着那抹笑容,想起儿时说过的话,身陷其中。
黑白的发丝缠绵,一如她们心间各自蔓延的情意。
“你怕痛吗?”白鸢摸着白陌陌笔直的长腿,突然问道。
“不怕。”白陌陌没反应过来,等她明白过来时已羞红了脸。
□□被人仔细的抚摸,这不至是什么享受,还有难以忍受的羞涩和极淡的害怕。
白鸢玩味的看着自己手心里的那一摊透明的水色,抬眼扫着白陌陌恨不得藏到枕头里的脸。
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从身下蔓延上来的情/欲感让白陌陌迷乱眼眸里,染上了水光。
白鸢用自己的脸蹭着白陌陌异常丰满的胸部,那触感让她有些舍不得离开,更可惜白陌陌一直握着自己的另一只手。
纤长的指尖试图往内滑去,足够湿润的环境已经可以缓解绝大部分的疼痛。
白陌陌只感那撕裂般的疼痛闪过,刹那便无迹可寻。
原是白鸢提前在她后腰上灌入了妖力,极大程度的减低了痛感。
“鸢...我怕,”白陌陌抱着白鸢的脖子,墨色眸子布满了水光。
身体里蔓延的异样,让她大脑一阵阵发空,嘴巴里忍不住发出奇怪的声音。
勾魂摄魄,本就是狐狸们天生的媚骨,更何况这是一只躺在床上的狐狸?
白鸢手间未停,抽出被白陌陌压在身下的手,去掰过白陌陌藏在枕头里的脸。
本想说些什么的她,却在那张情/欲迷乱的倾魅容颜里失了神。
白陌陌是个很美的狐狸,就算是白鸢也不得不承认,她此刻确实很诱人。
想必这世上,在无人能抵的了白陌陌的魅。
那声声情乱的娇吟逐渐乱了白鸢的心,她低过头,吻住白陌陌微张的红唇。
灵巧的舌头滑过那唇瓣,游进湿润的内部。
白陌陌大脑一片空白,只凭着本能弓起身子迎合对方,感受到口腔里有异物入侵,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舔了舔。
后脑勺被人按着,白陌陌只觉自己被吻到快缺氧,对方才心满意足的放过了她。
她趴在白鸢的肩上大口喘着气,一双手发颤的抱着她的脖子,口中破碎的娇吟带了浓重的沙哑。
“陌陌?”
白鸢看了看自己手,随既接住从自己身上滑落的白陌陌,心道她是太累才会这么快睡着。
白鸢也觉着自己有些疲惫,拉过被子就带白陌陌躺下了。
这期间白陌陌无意识的抱住了白鸢的腰身,窝进了她怀里。
后者闭起眼睛,揉着她的脑袋逐渐陷入梦境。
九帝国的皇位一直无主,相当于妖界一半权力落空。
在白陌陌的坚持下,将军左绾只的全力协助白鸢,从暗处清除掉了绝大一部分威胁。
无主的九帝国除摄政王外,就属左绾一人得势,只因他执掌着王室所不能收回的兵权。
大婚的那段时间里,白陌陌几乎天天都和白鸢形影不离,直到白鸢称帝。
白鸢性格冷淡且薄情,当了九帝君王也未曾改变。
而白陌陌则被她逐渐疏远,极少留住后宫。
世人只当君主无情,可惜了九帝第一绝色。
在这十年里,凭着铁血的手段,她稳固了自己的王权。
只余下,最后的威胁。
白陌陌终日守在死寂的后宫,她如当初所说的那般,给了自己后位,甚至没在招第二个人入住后殿。
“皇后娘娘!你的手被扎破了!”
一旁的侍者们大惊失色,急忙夺下白陌陌手中绣针,将药涂抹在那血流不止的掌心。
一滴无色的泪珠滑落,她紧攥着那根针,刺透掌心。
爱到心破碎,也别去怨所爱之人。
只因,那并非良人。
“皇上可是有好久没去后宫了。”
左绾一身银白铠甲,高大的虎躯屹立宣殿之下。
“若无它事,将军请回。”
白鸢依旧穿着一身白衣,哪怕她如今已经贵为君主,也未着龙袍。
“自从皇上下达禁令到如今,已有两年,这两年里陌儿可是没在见过皇上一面!”
左绾双手禁攥,他可是忍了十年!也没忍到白鸢适可而止的那天,“当了皇帝,达到目的后就可以抛弃结发之妻了吗?!”
“朕怎不知,臣子也能干涉天家私事了?”
白鸢冷着眸,目光越过左绾,瞥见他身后集结的数千边境战士。
“呵!白鸢,我就这一个女儿,若你不知珍惜,且让我把她带回将军府。”
左绾目露凶光,仿佛只要白鸢不从,他就能屠了整个王宫一般。
“将军好大阵仗,”白鸢一声冷哼,全然不给半分颜面:“入朕宫中门,为朕宫中人,岂是将军说怎样就怎样的?”
“我能助你上得皇位,也能让你万劫不复!”
左绾怒意滔天,拔出长刀飞身冲向上首的白鸢。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大事不好了!”
一名侍者满头大汗的冲入云鸣殿,连滚带爬的跑向正在弹琴的白陌陌。
“左将军带人围了宣殿,说是要杀了皇上!皇上说他意图谋反,宫外的十方诸侯都已在剿灭叛军的路上了!”
“什么!”
白陌陌惊讶的抬起头,煞白的脸上淌下冷汗。
父亲不可能会起兵造反,若说此次围了宣殿,那绝对可能也是因为她。
这些日子里,她一直在琢磨着白鸢下一步的行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