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砚:“那么周六晚上见。”
叶泽谦打在编辑栏的一长串字,被他面无表情地删掉,只剩下三个高冷的字眼:“周六见。”
倒不是很想贴上去和对方交好,只怪开局太完美,目前来说,许朝砚是叶泽谦心目中印象最好的同龄人。
周六白天,一个陌生号码打进叶泽谦的手机,他接起来:“谁?”
那边一传来高振的声音,他就想挂电话。
“别别别,我就说几句,”现在刚分手,对方肯定非常恶心自己,高振知道:“一码归一码,劈腿的事是我不对,可是这么多年交情,你也不至于这样吧?”
俩人十多岁就认识,还没谈恋爱那会儿也没少在一起玩。
“你也知道交情,知道交情还绿我?”叶泽谦劈头盖脸给他一顿骂:“高振你他妈就是个渣,垃圾,我当初是眼瞎了才看上你。”
“……”高振沉默着不说话。
等了叶泽谦骂完,他幽幽说:“那现在你是找到了更好的对象,以前那些毛病就通通没有了?”
这事搁谁身上都咽不下去,除非不是男人。
“我那叫毛病,”叶泽谦问:“那你叫什么?人品差还是道德渣?”
电话那头噎了一下。
“非要上升到人品道德吗?你都快奔三的人了,别这么天真好不好?现在的男人有几个是不嫖的?”高振据理力争:“除了这一点,我哪里做得不好?我跟你谈的时候,你不喜欢的事情我迁就你,你说往东我没非要摁着你往西,每次吵架都是我负责当孙子认错,你就指着我给你守一辈子的身,当一辈子的老处男,会不会残忍了点?”
“照你这么说我就不是男人?高伯父不是男人?”叶泽谦马上怼回去:“自己犯了错就拿全天下男人当借口,你丧失的不是人品,是人性。”
受不了柏拉图,那就直接明了地说出来,没人会死赖着不分手。
分手之后再去嫖会死?
“我是说大部分,包括你认为的好男人许朝砚,你认为他的私生活会干净?”高振心想,在国外混的男人,没有玩过群p就不错了,脱了衣服都是qín_shòu,穿上正装才显得人模狗样而已。
“自己龌龊就算了,别幻想全天下的男人都跟你一样龌龊。”叶泽谦皱紧眉头,看样子被恶心得不轻。
“你别不信,到时候有你苦头吃。”高振说。
“得了吧,等真有那么一天你再嘚瑟也不迟。”叶泽谦忍着恶心:“以后没事少来骚扰我,这种做法很lo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