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与两人再武夷山就分开的呼延父子自然是不知道的。
汪云崇全当没看见,自顾自地将湿了半身的衣服脱下来,露出小麦色的结实上身,这才转过来,呵呵一笑,道:“我都说过了,我当时见他的时候也不过七八岁大,能记得他是住在玉华山下就不错了,你别要求那么高了。”
此时楼梯上又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方才的那个伙计敲开门送了盆热水进来,又匆忙奔下楼忙去了。
南叠枫扣上房门,瞥了汪云崇一眼,一边将搭在盆上的手巾浸到水里,一边道:“若真如世伯所说,父亲是个比我师父还要神秘的人,又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生意做遍天下的旧识?”
汪云崇慢慢踱过来,道:“有什么不可能的,虽然这莫润升是个商贾,但据我的印象,他也算是个俊朗的骨气人物,呵,不然也不会有那份心思去管那些铺子里伙计的死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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