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擦干,我在外面等你。」赵以沐把浴巾往nick肩上一披,转身要走,nick却骤然抬手揽住赵以沐的腰腹,一个巧劲把他推到墙上,背后贴上冰凉磁砖的同时,nick发烫的胴/体从正面压制他,胸膛贴着胸膛,大腿碰着大腿,他的衬衫很快就被浸湿,他的理智已全面溃散。
「nick,你知道你在干嘛吗?」赵以沐温柔地看着他,咽了咽嗓子,声音因为压抑而发颤。
「我才要问你,你知道你在干嘛吗?」niê欤一把抓住赵以沐的衣领,低声说道:「你现在听好了,我承認我对你很动心,忍不住想见你想当你的朋友,但我很累,生活很累赚钱很累…喜欢一个直男也很累。」他眉目一沉,强撑的气势下满是委屈,「如果你没有打算背负同性恋的罪名,没有做好众叛亲离受人指点的准备,如果你仍然计划有天要结婚生子以达成家人的期盼,那我们就…别再见面了…」
「说完了?那换我说了,」赵以沐眉峰一扬,勾了勾嘴角,「但在说之前我想先做一件事。」
赵以沐一手搂住nick的肩一手扣住腰,敏捷又华丽地让两人对换位置,反客为主的把nick摁在墙上,直接又粗暴地吻下去。
这个吻不算温柔,赵以沐等得太久觊觎太久渴望太久,以至于没个轻重也顾不了分寸,他咬破nick的唇,当两人的舌尖纠缠互相吮吻时有股淡淡的血腥味,是一种刻骨铭心的味道,他以为爱情是在客观条件下做出最佳选择,然后用法律跟道德来承诺一生。
原来他从来不懂得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