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嘻,你好像小孩子要娘亲抱抱。」霏语也抱着她摸着她的头颅。
「走,我们别留在这鬼地方,去别的地方找吃的。」牵着她走出来,把已收拾好的行装背到肩上去。
「嗯!」鬼听方她听不明白,但现在她己被毒蠍满脸的笑意所吸引住,跟随她怎麽走便怎麽走。
早上毒蠍不忘记去看了看那匹马,还完整无缺,要不然少了块肉,她又会见到霏语的眼泪,离开之时,人与马又对视了一会,这才合作的被毒蠍牵着离开这鬼地方的村落走。
可是依据霏语的路线地图,要到下一个村落还有两天时间,她们只好在一个林野间的溪边休息,让马儿喝水,毒蠍说去找一些食物,但她走到二十米外时,拿出一瓶小东西来,在霏语附近洒上,是甚麽……
她只冷笑,再看多一眼霏语跟那匹马儿又再“对话”的逗趣画面後,安心离开。
半个时辰,毒蠍回来了,她审视洒粉末的地方,不意外的,有几个男人在地上扭动,还狂抓自己的的身体,她冷冷的盯着他们,体内又兴奋起来。
「救……救救我们……」其中一个男人抓住她的裙边哀求。
「救?怎救?」她冷寒的笑说。
「杀了我……」他痛苦得已抓到皮肉烂掉了。
「也杀了我!」其余的也爬到她身边乞求了。
「杀?如果要杀你们,刚才你们跟着我的时候已经做了,对不起,我不想霏语知道我随便就砍你们的头下来,所以……」她阴沉的自信一笑说:「让你们“自尽”是最好的方法。」
「魔鬼……魔鬼!啊!!!!」男人很不想去抓已破烂的皮肉,但真的忍不住,即使痛得入心都很想去抓,直到他真的己没有再活下的念头,他痛苦的从腰间拔出短刀,一刀插进自己的心脏,当场死亡。
其他人见到他自我解脱的时候竟然脸带笑容,也照着的各自拿出腰间的短刀,同时同刻一起插进自己的心脏,同样地,死的时候,他们都笑了……
冷盯着地上的屍首,兴奋又没了,她哼一声,带着一些摘下来的水果和猎回来的野鸡回去霏语的身边。
她见到霏语安全的还跟那匹马儿在对白还“玩耍”溪水,才真正安心下来,她换了一张脸,带着微笑的回来她身边,放下食物,一拥湿着的她在她怀中,轻吻住她的额头。
「又怎麽了?你好像早上的时候,要娘亲抱抱安慰。」霏语轻笑她的小孩子气,也不吝惜的摸着她的背。
「或许我很需要你。」她的话点醒了她,是,她只要抱着她,就会感到世界都安静,过去的杀戮都一扫而空。
霏语甜甜地笑,捧着她的脸用力吻在她的软唇上,害羞的退开来,装没事的兴奋道:「啊~很丰富啊!」
她也笑起来,走过去把堆好的木支开始起火,她简单的就起了一堆火,架好食物架,把那只野鸡放到上面烧。
看着她熟手的动作,霏语不禁好奇一问:「你看起来很习惯野外的生活。」
「没办法,因为我总要在外等待。」例如在野外待上几天等待要杀的人出现。
「你……没爹娘吗?」因为她只听过她提起她的义姐妹,却一点也没提过她的爹娘。
毒蠍的动作顿了一记,她皱着眉,斥喝一声:「你问太多了。」
「对……对不起,我只是在乎你。」霏语低说喃喃。
两人陷入沉默,忽然毒蠍伸出手臂把旁边的她抱紧,声音有点沙哑地低语道:「我全家都被杀光了……」
「怎……无……晴!」霏语不可至信的瞪大眼睛,泪水已经替无晴流下来,她哗啦哗啦的大哭,彷佛要替无晴的伤心都哭出来。
「傻女人……怎麽我总会让你哭的,我明明说过不能再要你为我哭了。」毒蠍自己也不知道,她的眼泪也滑下来,她们再用力的抱紧彼此,互相安抚受伤的心灵。
「你不哭……我替你哭……以後我来替你哭……好吗?」
霏语捧住她的脸,毒蠍深深地凝望着她坚贞不异的眸子,叹息的微笑,「傻女人。」低首吻向她,温柔且深情的,又难以按奈的缠绵热吻。
远处的小蠍子对她们每走十步就来一段这样的戏码真有点腻,他独个儿在一边趴下来休息,厌恶的对那边缠在一起的地方翻了一记白眼……
唉,何时才能够找到那条巨蛇,然後回来安心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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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的零时零分,我默哀了一分钟,
是为在昨天(因为已过了十二点),在菲律宾被劫持的香港旅客的遇害者默哀,事件让全香港和澳门人都感到惊讶
本来早上起床见到这新闻以为会安全救到出来...怎知晚上吃饭时全家就被突然变情况的新闻执道吸引...莫说香港人...连我们身为澳门人为在旅游巴上的港人而感到担心...都感到”菲律宾的警察怎麽了!”这样救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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