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爷以前从来没有需要过这些，每次有钱了就投进小天地，自己是个月光族，平时看到什么好的药材啥的借钱也要买，欠了一屁股债，有钱就还，把自己穷的叮当响，好在他喝水都能活，也没有压力，活的也算自在。

从前唯一的目标是修炼，照顾小天地就相当于修炼，现在多了一项责任，杜风。

照顾一个人类比照顾一个小天地还麻烦，还要时刻注意情绪什么的，万一哪个节日没留神，完了，能跟你生一天气，你还不知道错哪了。

还好杜风没这么矫情，二哈一样没心没肺，转头就忘，就算当天受了打击，过两天又好了，继续作天作地作空气。

杜风继续泡在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你什么时候去偷月亮？”

何水想了想，“过几天吧，还有点事没办完。”

“什么事？”还能有什么事？

他的事办完，凶手也抓到了，虽然还有一些失踪妖口找不到下落，但是那是妖警的活，不会让他们插手的。

“我怀疑那些妖抓未成年和关太阳鸟前辈的小天地有关。”

何水抓小头目的时候用过搜魂术，那小头目知道一点东西，他也知道了。

“有可能是用来打开小天地的血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