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抽出手指跪起身来,将马少爷两条白腿往自己腰两侧一绕,便提枪上阵,一鼓作气将肉根全插进xiǎo_xué里。饶是马少爷早做好准备,也被他这突来的一下干得惊叫一声。
这还不算,姜胡子身上摸了摸两人结合的地方,笑道:
“你下面这张嘴可要好说话的多,一下就把我这根全吞进去了,咱们俩果真算得上天生之和!”
“你又胡说,那明明是天作之合……”
“一样,一样!不都是那个——你配我,我配你吗 !”
他这样狡辩,马少爷忍不住笑着骂道:“贫嘴!”
这是姜胡子估摸着对方大概该适应了,便慢慢动作起来。只见他将自己那孽根缓缓抽出,而后再猛地顶进,如此反复chōu_chā。而马少爷事先已经将后庭仔细滋润了一番,因此并不觉得太痛,只是他初经此事,仍是十分紧张地抓紧了身下床单。
因而姜胡子用力揉了揉他的臀肉道:“宝贝儿你真紧,好在为夫定力好,不然早被你夹射了。”
马少爷正受煎熬的时候,听了不由心中生气,反唇问道:“那你便不会轻一点吗?”
“嘿嘿”,姜胡子不怀好意地笑了一笑,回他道:“好少爷,现在你要我轻一点,过一会儿可就求着要我重些了!”
说罢他便十分用力地向前顶弄起来,每顶一下,马少爷便被顶得发出一声低吟,往复十数次,马天宇胯下那根东西竟也慢慢抬起来头。姜胡子见状,伸手将那东西握住,粗糙的大手十分熟练地抚慰起来。他手心全是开枪磨出的茧子,与马少爷命根子上娇嫩的皮肤来回摩擦,弄得后者十分舒爽,呻吟声都变得婉转起来。
“怎么样,为夫伺候得你可舒服?”
“还行吧……啊!”
马少爷突然拔高声音叫了一声,随后瞪着眼睛看向姜胡子道:“你方才做了什么?”
后者装出副十分无辜的神情:“没什么。”
“怎么可能!你明明……”
马少爷话说到一半便羞得闭上了嘴,他方才明明感觉到对方那根插到要命的一点上,而后便有一股奇特的快感从自己身体深处迸发出来。
姜胡子看透他心思,明知故问道:“明明什么?明明干得你很爽是不是?”
说着,还故意拿孽根在他那里打圈厮磨。
“啊……”
被前后快感夹击的马天宇发出一声绵软的呻吟,双腿也不由自主地主动夹上对方的腰背,好让体内肉根顶得更深一些。姜胡子见他这幅样子,开口问道:“怎么变得这么浪?可是被为夫顶到花心了?”
马少爷驳斥道:“我又不是女子,哪来的什么花…唔,别,别再磨了……”
姜胡子却不听,反而将ròu_bàng几次在那处狠狠摩擦用力碾磨,口中还说道:“既然不是花心,怎么一顶这儿就夹得这么紧,腰扭得这般骚?”
马少爷平常虽然在各个名媛之间游刃有余,但接触的多是柔弱矜持的夫人小姐们,何曾听过这等粗俗的言语,一时间面红耳赤地说道:“就你话最多!想做便快做,若是不行了,别怪本少爷将你踹下床!”
“唉,你这当新娘的,比我这当新郎的还要急!”说罢姜胡子也不再故意磨什么洋工了,转而实实在在肏干起来,一根粗长的大屌猛抽猛送,每一下都直捣黄龙,带着野兽般的侵略气息,仿佛要吃了对方一样。
马少爷觉到与方才全然不同的滋味,口中喊叫愈发放浪起来,胯下那根也颤巍巍地冒出几滴清液。而姜胡子大概觉得这姿势干得不够爽,抬起对方一条长腿亲了亲,便搭在自己臂弯间,另一条也如此后,姜胡子把身体压下去,肉刃又往前顶了几分。这番动作果然使两人结合得更紧密了,他低头便看到身下人胸前粉红可爱的两点,便忍不住张口将其中一个含在口中,同时只觉得夹着自己肉根的xiǎo_xué愈发紧了。
他被夹得十分舒爽,吐出口中东西调笑道:“还说不是女人,被人舔奶子就开始发骚了。”
马少爷堂堂男子汉,只因长得好,平日最烦别人说自己像姑娘,但此时在床笫之间听到这话,竟觉像催情剂一般让他更加情潮澎湃。他哼哼唧唧地抱怨道:“你别只舔一边,那边也要,唔,快舔……”
“好好好,当真是少爷脾气,上了床都要人伺候。”
说着,姜胡子埋头苦干,将另一边也含在嘴里,粗糙的舌面不断舔舐挑逗,身下ròu_gùn也不懈怠,大开大合毫不懂得怜惜。马少爷没了下身的抚慰,只好靠后穴感受快感,他不由将腿张得更开,双手也紧紧环住了正在身上侵略他的男人,口中“好深好爽”也不知都说了什么。
就这样干了百来下,整个xiǎo_xué果然被干得更湿更热了,软软的穴肉贪得无厌想吃得更多。
只听姜胡子道:“看你这幅欠肏的样子,当真是第一次被男人干么?”
谁知马少爷欢快之余竟然还有气力回嘴:“我要不是第一次,早同别人好了,哪儿会让你讨了这便宜!”
姜胡子可给气乐了,笑道:“竟然还有功夫犟嘴,看来为夫伺候的还是不够尽力。”于是动作愈发激烈,直干得身下人只有张嘴喘气的份儿。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