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如实诉说我对艺术的理解而已，和旁人无关。”

“呵呵，那么据您所知，死者生前有没有和什么人结仇呢？”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

“那么死者有没有自杀的理由呢？”

“嗯……听陈老板说，四个月前的画展上一批新秀开始崭露头角，永利的画的销售也因此受到了严重影响，但我想他应该不会因此自杀吧，昨天他还和我们商量年底全国大赛的参赛作品呢。”

“您能描述一下昨天的具体情形么？”

“我昨天从下午4点半到六点半都有课，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四十九分了。按门铃后是永利给我开的门，陈老板已经来了，正在厨房帮王璐准备晚饭……”

“抱歉打断一下，为什么会让陈先生帮厨呢？”

“陈老板人很随和的，听王璐说这里的家电坏了也多半是找陈老板修的。”

“是这样啊……请继续。”

“然后永利就让我陪他到画室去给他正在画的一幅作品提提意见。”

“是死者尸体被发现的那一间画室么？”

“是的。我们围绕着那幅画聊了几句，八点十分时，王璐来敲门叫我们吃饭。”

“敲门？那个时候画室的门是关着的么？”

“是的，因为永利怕豆豆吃画室的颜料所以画室的门一般都是关着的……”

“等等，豆豆是？”

“永利养的一只边境牧羊犬。”

“我来的时候也注意到玄关大门下方那个小门了，一般是给家里的宠物出入用的吧。可是自从我们来了之后并没有看到什么动物啊？”

“嗯……也许是它自己出去散步了吧，我记得永利说过，豆豆每天早上都要带出去散步的。”

“没有主人带着它，它自己也会出去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