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半月以前去外地拜访几个画家，前天王璐给我打电话说安永利请我参加他的生日聚会，我就匆匆往回赶，昨天下午1点半左右到的，到了之后就和安永利一直在画室讨论他正在画的一幅作品，中途王璐来给我们送过两次茶，下午5点时我去帮王璐准备晚饭，安永利也在旁边打下手，快八点的时候宇文乙来了，安永利去开门，我们隔着厨房打了招呼，他们就去画室了。”

陈棣之接下来的描述和宇文乙的证词基本一致，只不过在时间的表述上不如宇文乙那样精准。

“六点十五分到六点三十七分这段时间您在哪里？”

“我在二楼安永利的卧室。”

“为什么不睡客房？”

“客房只有一间，而且和宇文乙那样的人在一起独处晚上会做噩梦的。”

“枪声响起的时候您没有听到么？”

“没有。我当时开着电视看早间新闻，电视的声音很大所以没听见。需要我把听到的内容说一遍么？”

“稍候麻烦您写一下。”

“好的。”

“那您是怎么知道死者去世的消息的？”

“王璐过来敲门时我才知道的。”

“几点？”

“那时候早间新闻刚结束没多久，六点半过一点吧。”

“王女士当时是什么表情。”

“很紧张。”

“紧张？”

“是啊，很紧张。”

“一般不应该是害怕么？”

“也许也有害怕吧，不过我第一反应是她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