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这个很好,那月……”
被隔着透明的内裤舔到gāng_mén时,我的腰大大的扭动。
“啊!啊……啊……”
虽然不想有感觉,可是我逐渐的沉溺。
弗烈德的舌头,偶尔会从内裤旁滑进来。他很巧妙的操纵舌头,时而轻舔我的前端,使我禁不住的漏出甜美的叹息声。
“嗯……啊……”
对这种倒错的快感,心里很嫌恶,但是身体总不听使唤的摇摆。这里有一个无可奈何的我,下流的笑声、yín_dàng的眼神。照明好热,好刺眼,让我精神紧张又酥酥麻麻。
好痛苦,这种无法自主的行为。快点把我的衣服剥光,快点结束吧!快点让我shè_jīng吧!
“嗯……啊……”
“好象已经进入状况了,那月。你这副模样真好看。”
反正我是mài_yín的,事到如今我就沉沦下去吧!在这xi的行为中,让我回到从前,让我忘记一切吧!
可是,为什么不行呢?是什么东西紧紧的勒住我的胸口?认识史朗之后,我不行了,我变得懦弱。
虽然我受了伤,史朗是不会受伤的,即使在这个时刻,我还是不死心的觉得对不起史朗。无法被他拥抱的身体再怎么骯脏,都跟史朗无关了,可是我却还一直想着,要如何向史朗解释我并不喜欢自己这么做,想对史朗说明而害怕着。
大概已欲火难耐,弗烈德把我两脚放开,在我躺下的那一瞬间,他脱下了他的内裤,全裸的弗烈德抓起桌上的伏特加酒一口气喝下。像泰山一样的咆哮起来,还含在嘴里的酒喷得到处都是。
我下意识的想从床上逃走,弗烈德为了阻止我,紧压住我,突然间捉起我的屁股,连着内裤一起贯穿进去。
“啊——!”
“这里!再多拍一点!”
“啊!啊……啊!”
加快速度的来回冲刺好几次,我发出短短的哀鸣,手紧紧抓住床单。反射板的角度在变,弗烈德的性器在我gāng_mén里面来来去去,烈酒、唾液、汗水及jīng_yè都湿答答旳粘在我的yīn_máo上,yīn_jīng也从内裤里露出来,摇晃着。
“好,好!最佳杰作!”
“哦,哦!”
狂喜的豊岛及拼命侵犯我的弗烈德,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远。
早就注定了身为男娼的命运,我看透了,不知不觉发出痛苦的笑声。
感觉已经过了好几个钟头,好几天。
在满是jīng_yè及烈酒的床单士挣扎着,我发出欢喜的笑声,疯狂的想要这种暴行。皮肤彷佛要烧焦的灼热感,在心底深处都可以感觉到。
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摄影机的豊岛,开始和大胡子男人搞起来。豊岛被那男人从尼股后贯穿,而他则些寻找我的屁股要插进去。弗烈德拼命的想要把我抢回去,看他那副可怜的样子,我温柔的舔他的巨根。一直到最后都还认真的拿着反射板的两个家伙,也开始互相舔对方胯下的东西。
现在,我的耳朵里听不见任何声音。
大家都已经陶醉在这yín_dàng欢愉的世界中。
嘴、gāng_mén、性器就是联系这个世界的一切。
体内一旦点燃x yu之火,逐渐变成地狱之火,熊熊火柱在我的世界里沸腾、燃烧。
好热!
在脑髓、血管、眼脸里奔腾的这股热,证明我还活着。
一直饥渴着史朗的那颗心,焦躁不安,就像无处可去的火焰。
似乎看见酒精灯的火焰。
在目眩神摇的快感之中,濒临丧失的意识,一直注视着摇晃的火焰。
我是躺在弗烈德的肚子上,弗烈德的右手握着我的yīn_jīng,左手捏我的rǔ_tóu,我就像小小的人影一样,在他的肚子上摇晃、摇晃。
在火焰的烘烤下,银汤匙上白色的粉末融化了。好象有人抓住我的手卷在橡皮带中,发抖的手指、从口边流出来的唾液、混沌的眼神,看起来大家都已经飘飘欲仙了。
“那月……马上让你加入我们,让你兴奋,啊,可以品尝到……”
舔着红色嘴唇说话的是豊岛。
“刺进你可爱的gāng_mén,像弗烈德超大的注射筒一样,会让你很舒服哦。”
把水溶液吸进注射筒之后,他笑了。针的前端触到火闪亮的一瞬间,我忽的想起自己应该完成的任务。
如果能烧掉录像带的话——。
我踢倒了那盏酒精灯。
最先着火的是床。因为沾满伏特加酒,火苗一下子就蔓延开来。
“哇!哇!”
弗烈德的金发也烧起来了。他双手不停的抓头,疯狂的在火床上滚来滚去。
“快点灭火!”
不管那些慌张的家伙,我跳下床推倒屏风,踢倒灯光。布制的屏风助长了火势。枕头内的羽毛燃烧起来像火粉一样在房间中飞舞。被摄影用的灯光一直照射的房间大概很干燥吧!火焰顺着墙,连着地毯不断的燃烧。
“臭小子!”
胡渣男人朝我飞扑过来,我抓起酒瓶。这些已经意识不清的男人很容易就可以对付。再把桌上所有的酒全部扔向柜子。
“住手!”
我回头看着大声惨叫的豊岛,给他一个最棒的微笑。
“你运气太差了吧!”
我把打火机点燃。
火势太强,无法扑灭。豊岛他们抱起大麻树脂、海洛英,慌慌张张的逃离房间,我微笑看着他们狼狈的模样。警察大概已经赶到附近了,眼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