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阿木,你就算没上过大学,也该是上过初中高中的吧?不知道每次考英语听力之前就会放这首回家么?老娘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祁锦年把高脚杯砸在台台面上,“如果你原来不知道,那现在知道了吗?”
“ye!”阿木行了个军礼换了一首《绝世小受》,“这首歌送给老板和你家那口子哈,祝两位琴瑟和鸣,百年好合。”
酒吧里的人几乎都知道了祁锦年的性取向,不能说祁锦年高调,只不过秦医生和祁老板的互动太显眼了,别人想看不出来也难,好在都抱着祝福的态度,这点让祁锦年尤其安慰,酒吧里欢歌笑语不断,祁锦年脸皮在这样的锻造下也不可谓不厚,耳朵红了红便接着擦着带着水汽的高脚杯,在架子上挂好,一排排玻璃杯在灯光下折射出迷离的光,祁锦年一边想着秦言这会在做什么,一边祈祷着苏珊的面试能顺利点。
四周蓦地安静下来,谈笑声就像被按了暂停键,默契地不用任何暗示,祁锦年后知后觉地抬起头,对上了一双沉静的眸,流淌着名为忧郁的情愫,就像那一年的阿木。手里的高脚杯自双指间脱落,不轻不重地摔在吧台上,有声,未碎。
“祁锦年,我又来喝酒了。”
面前的女子比上次不知安静收敛了多少,褪去了一身风尘的味道,眉目娴静,白色的夹袄,长发柔顺得披在肩上,祁锦年几乎要认不出人,没有化妆的她,比想象中要好看,给人一种岁月独静,现世安好的味道。
“你又在发呆了,上次也是,莫非是真的不愿意做我的生意吗?”
“李……李未晞……”祁锦年结结巴巴地念全了李未晞的名字,她为什么会出现?就在祁锦年以为那一天的一切都是做梦的时候,为什么她又出现了?
“是我,你还记得我。”李未晞淡然一笑,“一回生二回熟,如果不介意,我们去角落喝一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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