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黄泉路,那,我最亲爱的,你看到那彼岸花没有?”秦言噙住祁锦年的嘴唇,轻轻吮吻她的下唇,右手解下了祁锦年的外套,拉到手肘处让祁锦年的双手无法动弹,不甚温暖的手从保暖内衣里钻进去,一点一点向上攀爬,“虽然有句话很俗套,我还是想在这之前跟你说,年年,你是我人生,最美丽的意外。”
“言……不要在这里……”祁锦年的喘息已经开始急促,吸进肺部的空气都不再冰冷,胸前的柔软被人掌控的感觉还真是难以启齿。
“如果我非要在这里呢?”手下揉捏的力度加重了些,就算看不清眼前的人都可以感受到那人呼之欲出的呻丨吟。祁锦年咬紧牙关不说话,事已至此,怎么可以前功尽弃,连开口回答秦言的能力都丧失了,秦言推高祁锦年的衣服,以唇代替手,吻上了上次未曾来得及造访的地方。
祁锦年觉得自己快着火了,向来怕冷的她上一刻在秦言推起她的衣服的时候还会不自觉浮起的鸡皮疙瘩在秦言的亲吻中完全消散,胸部被人时而轻时而重地触碰着,最顶端是秦言湿热的舌头,连着祁锦年所有的神经感官,想伸手碰碰秦言才发现双手还被外套束缚着动不了,全身都紧绷着,甜蜜的又痒又麻的感觉迅速传遍了身体的每个角落。
“年年,放松一点。”
“言言……我……好难受。”开玩笑,这种时候能放松得下来才怪了。
秦言感觉到手臂上的负重越来越大知道祁锦年站不住了,脱下自己的外套随手扔在台阶上扶着祁锦年坐下来,滚烫的唇又覆上了祁锦年的胸部,就算楼道很黑,什么都看不见,都没关系,她有嘴巴也有手,可以慢慢感受这些美好。秦言的目光渐渐变得炙热,无形中就像编制了一张网,套住了祁锦年,祁锦年甚至可以察觉到这种毫无保留的饱含侵略性的视线,一遍一遍让自己不要紧张,放松下来,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初尝人事的身体分外敏感,每一点细微的变化都让祁锦年无措,秦言已经帮她脱下了那件碍事的外套,祁锦年揪住秦言的羊毛衫来缓解这种异样的感受,鼻翼间还能呼吸到秦言头上洗发水的味道,发端混合着秦言的呼吸打在祁锦年潮红的皮肤上,加剧了紧张感。
“年年,你好漂亮,不过如果你可以不要这么紧张,会更漂亮。”秦言松开口,对着已经挺立的那点红又亲昵地亲了亲,带起祁锦年的一声闷哼,细碎的亲吻开始往下方蔓延,湿滑的痕迹一路蜿蜒而下。
“言言……”祁锦年的声音听起来无辜而迷茫,还有一些无助,秦言弃了祁锦年起伏着的小腹,原路返回封住了祁锦年的口,“我在呢,是我,不要紧张。”祁锦年张开嘴巴想呼吸更多的空气,秦言却顺势让舌头伸了进去,一点点探寻,祁锦年整个身子都软软地摊在她身上,秦言的手沿着美好的曲线落在了牛仔裤上,松开皮带解了搭扣,金属拉链的声音划破冰冷的空气,和着从唇边溢出的点点声响,更平添了许多色丨情的味道。
幸好祁锦年穿的裤子并不多,秦言的手此刻温度居然高出了祁锦年体温许多,熨帖着滑过小腹钻进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年年,你快乐吗?”秦言并不着急进犯,舌尖一遍遍在祁锦年锁骨上打转,指尖泛滥的湿意让她兴奋。
“如果你可以快一点,我想我会更快乐……”祁锦年觉得眼前蒙上一层纱,全身紧绷得像一根弦,身体深处是不知名的空虚,那些被点燃的火快让她变成灰烬,不断往下缩着身体去摩擦秦言的手指,每靠近一点,那纤细的手指就退后一点,恼意让祁锦年更加热。
“下次一定不要挑在这种地方,我都看不到你,可是这样的第一次,你还喜欢吗?”
“我比较喜欢你的第一次。”祁锦年一字一顿地说着,每一个字都要让她喘上好一会,拉过秦言的头热切地吻上,左手找到秦言的手,使力将她的依恋送进身体里,再多的前戏都不能减缓第一次的疼痛感,秦言意识到祁锦年的冲动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最直接的撕裂感让祁锦年咬破了秦言的嘴唇。
“谁来告诉我,为什么处丨女膜那么浅啊!”
“笨蛋,没常识还这么冲动,我知道你怕痛还想慢慢来。”秦言哭笑不得,低头含住祁锦年的耳垂,祁锦年还兀自感受着嘴巴里的血腥味,身下热辣的痛意间歇性的像牵扯着头皮,饶是如此,祁锦年同学还是盘算着什么时候可以扳回一城。
秦言沉寂的手指渐渐似乎复苏过来,带着春的暖意拂过更深处,一下下小心试探着,祁锦年一点点适应了这样温柔的对待,停住在身体最深处的,是她最深爱的人,仅仅是这样想着,就有了极致的欢愉。
“祁锦年,我爱你。”
祁锦年眼前一花,浮现出从未有过的五彩斑斓的画面,不断盘旋,“言言,我好像看到彼岸花了,大片大片盛开着的彼岸花。你是最美丽的死神。”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这个尺度大家觉得还行吧?昨天看了看我上一篇里那个推倒,简直太清水了,这个我已经很挑战了,等苏语的床单的时候看能不能更挑战一下。。。
于是这就是传说中的推倒啊,喜欢的看官都出来撒点花吧。
推倒了,之后缓更了啊,我要看书了。
ps:对于建群的问题,莫有人回答我。。。那就不建了哈,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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