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家居,天花顶上的玻璃吊灯一摇一摆,像是松动了,快要掉下来,一幅画铺满了一整张墙壁,画里是几个穿着清代衣饰的男人,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端坐在前面,六个岁数不一的男人神态紧张的站在后面,整个画面充斥着一种诡异的感觉。画的一边,一个妇人端端正正的坐在一个夸张的大沙发上,妇人穿着旗袍,用一支银簪挽起发髻,神态祥和,拿起瓷杯,轻吹了几口气,小酌了一口,不知道她在喝什么,只看到她神情愉悦,似乎是在喝什么仙露琼浆,对吴世勋的到来不以为意。
“吴先生,你好。”穿着男士锦缎长旗袍的另一男人出现,对着吴世勋打招呼,并伸出了手要和吴世勋握手,吴世勋注意到,对方的大拇指和食指戴了指套,握手时,对方的大拇指和食指的是僵直的,触感也不对,吴世勋猜到对方的右手应该是带有残疾,再看对方左手,是完整的,对方没有伸出左手来,可见对方非常注重礼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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