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

“暂时不要交给她，如果你真的在乎katze的话。”

“怎么说？”

“如果真的像你推测的那样，精英的生死等于是掌握在人类的手里，你觉得juer会怎么做？”

raoul突然不寒而栗：“消灭掉所有可能的威胁，把隐藏的珍兽全部找出来杀掉。”

“短时间内倒不至于那样做，毕竟还有用处。最大的可能是全部囚禁起来，或者是洗脑成为更听话的宠物，严禁最终标记的发生。”

“你说的有道理，我明白了。”

☆、第 20 章

20.

riki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不同于实验室的高高穹顶，那穹顶边缘熟悉的图案明白地告诉他，他正躺在eos的房子里，他现在的家。

riki连忙坐了起来，然后发现正坐在床边的沙发里，安静地看着手中的一沓纸质材料。

“，你回来啦！”riki惊喜地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却没有表露出同样的情绪，他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riki，没有回答，更没有丝毫要起身走近的意思。

riki有些困惑，不苟言笑，却已经很久没有对他这样冷淡。

riki忽然想起他昏迷之前的事情，难道是……实验成功了吗？他在自己胳膊上拧了一把……有些痛，但是那痛感好像隔了层什么，遥远地有点不真实。

riki低下了头，一瞬间他明白了。

“对不起。”riki低低地说道。

的唇动了动，他知道riki误会了什么，可他最终选择了沉默。

“你是不是……很失望？”。

“……是。”

riki怔了一下，然后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他低着头，垂下来的头发让看不清他的脸。

让人窒息的寂静里，又回忆起回来前与raoul的一段对话，那时他正抱着刚刚注射完解冻液还在昏迷中的riki准备上车。

“，人类真是奇特的生物呢。”

“？”

“人类是自私又贪婪的，但是某些时候，他们却可以为了别人放弃生命。自私却又无私，贪婪却又慷慨，这种完全对立的特质在同一种生物身上呈现，不是很奇特吗？”

“为什么突然这样感叹？”

“……没什么。”

“……”

“诶，你那是什么表情……好吧，我告诉你，虽然我知道你一定会生气……实验之前riki本来想联系你的，但是当我说出他不参加代替之后，他就主动放弃了。”

……

主动放弃了……

直到现在，仍然记得那一刻他心中燃烧起的怒火，和他胸中正不断蔓延的痛苦。

对riki来说，他，k，是什么？

“……如果你不希望再看到我，就把我赶出eos吧。”

回过神来，此时riki的脸上只剩下平静。

“你早就想离开eos了吧。”

“没有……”

“所以你不在乎什么实验，也根本不在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吧。”

riki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没有……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站起身，单手捏紧了riki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直视自己，“riki，对你来说，我是什么？”

“你是……”

你是我的爱人啊！可在对上的视线后，他发现他无法再继续说下去，因为那不是他爱的……那样冰冷的眼神，仿佛将他一颗炙热的心也渐渐地冻住了。

【和谐的分割线】

记忆中的riki，一直都像野兽那般坚强、倔强，他曾用尽所有的手段想让他屈服，却从未见过他的一滴眼泪。

这样的riki，在他面前哭了。

这才反应过来，他不久前才发誓要加倍保护的人，却被他亲手伤害了。

riki……他的riki……

伸手……我是什么呢？”喃喃地问道。

riki没有睁眼，只是脸上的泪痕却怎么也拭不完。

伏下身，将脸埋在riki的颈侧，嘶哑着声音说道：“在你心里，我是排在katze后面的吗……我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吗？”

riki猛地睁开眼，他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说，但他能感觉到声音里的痛苦，他本能地侧过头，却依然的脸。

他茫然无措地望着穹道：“riki，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实验成功了，我会怎么样呢？”

riki想起了实验开始前的心情，他今晚为什么会如此反常。

“我会一直陪着你，只要……你愿意的话。”

“如果……你死了呢？”

“我……”

riki沉默了，那时他真的没有想那么多，他只一心想着如果变成了生化人对不起，却完全没有想过如果实验失败他死了会如何。

不知为什么，riki眼前又浮现起d的火海里那个孤零零的blondy，他的心陡然开始痛了起来。

可的声音还在继续：“因为katze，所以你放弃我了吗？”

抱着riki的双臂颤抖着越来越紧，riki大声回答道：“不！不是的！我没有！”他开始有些慌乱，他急切地想要。

像是听见了他心里的声音，他终于抬起头，注视着riki，那蓝色双眸中的悲伤此刻浓地像要溢出来。

riki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挺起上半身，努力吻住了，他只祈祷他此刻的心情能通过交缠的唇舌传递给对方。

直到两人的唇分开，riki才认真地一字字说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人，我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够幸福。”

“可是riki，你忘了，我通往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