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仁喜道:“此话当真?”
江狐冷冷看着他:“等归云山重开,就是你们论罪之时。”
“我心甘情愿。”
小半个时辰后,弟子集合完毕,人影一直延伸,长的在黑夜见不到尾。
江狐对贾仁说:“让他们就地坐下,静神凝气。”
贾仁照做:“今夜时间正好,我想与大家切磋论道,大家原地坐下,精神凝气。”
众位长老和弟子一脸莫名其妙,不知自家掌教抽了什么疯,但还是盘腿坐下,打坐调息。
江狐御剑而上,于空中站立,忽然释放一身修为,灵力如盘根交错的树根,附地而走,众人闭目中感到威压,更是冷汗澿澿不敢私自睁开眼。
确定没有人逃离,江狐才居高临下的对江北点头。
江北俯身在贾仁耳边道:“改变阵法至少需要两日,你把人看好了。”
贾仁流着汗点头:“这是自然。”
江北祭出木剑,踏剑而走,与江狐一前一后下了山。
两人分立阴阳两处,手中法诀不停,与此同时,从归云山底下升起一个八卦法阵...
天黑了又亮,江狐一身衣衫被汗浸湿,头发也黏黏的,可他的眼神明亮,即便模样邋遢,也有股说不出的潇洒。
护山法阵只能用一次,非是关键时刻不能启动,当年江舒慢了半步,至死没能守住归云山。
江狐江北因祸得福,沾了他老子的光,才能将数百人连同花草树木封在大山内。
阵成那一刻,归云山如同关上闸的门,随着法阵落地而无声无息的立在那,如同死物一般。
灵气的源头被阻隔,游走在江州城各处的灵气像无头苍蝇,顷刻就回归大地。
江狐觉得空气变了,不再是那般干净纯洁,有股浓浓的人世味。
“思量门害人不浅。”他心想。
就这功夫,安静了几天的传声珠又开始泛起了光,凌安的声音传来:“你怎么回事?死了?”
江狐忍着一身不舒服说道:“又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事情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