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心中已经有了定数不是吗?”拓跋君叙冷长的凤眸,锁住北魏皇上:“孤敬重父皇,但请父皇有点为人父的样子!”
“除了她,孤可以连这个江山都不要,父皇若是觉得可以没有儿臣,儿臣会替父皇宣旨,诏其他的皇兄们回来,替父皇分忧解难!”
北魏皇上犹如重创,连退两步:“拓跋君叙……你疯了吗?”
“没有!”拓跋君叙掷地有声道,“孤从未有过的清楚,父皇,王叔所说的每一句话,孤都没有放在心上,你们里应外合,让孤出宫去准备募集粮草,孤心中是有数的!”
“孤不相信您会如此,可没想到您恰恰如此,是您自己选择美人和酒,没有人逼您!”
北魏皇上怒火中烧:“你心爱的女子是她怎样?爱了多年又怎样?你们两个的身份地位……”
“来人!”拓跋君叙不等北魏皇上把话说完,对着院外叫道:“把太上皇请下去,好生照顾,告诉司礼卿,孤明日登基为皇!”
外面传来齐刷刷的声音:“是!”
声音落下,紧接着近来比北魏皇上带来的人更多的人,它们相互簇拥,把北魏皇上给请了出去。
容与一双深如渊的眸子,赤红滴血,拓跋君叙比他处理事情果断霸气,他就算是一国之君,却与他天差地别。
院子里一下子,只剩下我们四人,我扯出微笑,对容与道:“偷鸡不成蚀把米,容与,你这样做,不觉得丢人现眼吗?”
容与双手紧紧攥成拳:“所有的盟友都是不牢固的,都会有倒戈相向的倾向,只不过这次北魏皇上倒得太快了一些!”
“你也别得意,拓跋濬一口咬定你们是兄妹,我相信你们不会冒天下大不韪,丧失人性lún_lǐ在一起的!”
举起手,对着他的脸,他狭长如桃花般的冷眸,锁住我眨都没眨,我的手到他脸颊旁边停了下来,对着他的脸轻轻的拍了两下,傲慢道:“打你脏了本宫的手,本宫心甘情愿嫁给他,不会跟你走!”
“你死了这条心,无论你找怎样的盟友,都跟本宫无关,容与,本宫在这里候着你,有多少能耐你只管使出来,本宫等着!”
容与冷笑道:“这次是顶好的机会,你可以杀了我,你不动手,甚至都不愿意打我,你的目的只是想让我看你幸福的模样!”
慢慢后退,目光扫过他:“本宫一直都觉得西晋皇上聪明,果不其然本宫心中阴暗的东西,西晋皇上随便一猜就猜中了!”
容与气的差点呕出一口鲜血,拽紧拳头的手,发出咯咯声响:“朕还没有输,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幸福的模样,你的幸福只有朕能给,对此朕坚信不疑!”
“请你赶紧滚!”瞅着他压抑的火气,我目光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好好的回去你的西晋谋划去,希望你在有生之年,真正夺嫡成功!而不是背上名不正言不顺的骂名!”
“我已经是西晋名正言顺的皇了!”容与脸色乌云遍布:“名不正言不顺不是我,既然你不要我的命,那我就先告辞了!”
我站在拓跋君叙身旁:“西晋皇上慢走,回去好好培养你的儿子,也好让江山后继有人!”
容与握紧的双手猛然一松,视线盯着我的肚子,半响方道:“也不是没有办法解你身上的毒,你为什么要执意?”
手缓缓的抬起来,指着门口:“你不是要走了吗?怎么还舍不得了?”
容与深深的压了一口气,甩着衣袖:“归晚,你曾经在皇宫里呆过,你应该知道没有孩子根本在皇室站不住脚,他……对你的宠爱能宠到几时?”
我冷冷的看着他,手指不断收紧,轻声反问道:“那你呢?你以为你情深,华灼儿有孩子,就得到你的宠幸了?你就能宠她一辈子了?”
容与使劲的点了点头,强压怒火:“归晚,好好保重自己,保重到我足够强大,可以从任何人手中夺取你的时候!”
他言罢,拂袖而去。
我发软的腿一个趔趄,拓跋君叙接住了我,眸光中慌乱夹着一往情深,我昂头对他一笑:“我没关系的,我现在好得很,恭喜殿下,登基为皇!”
拓跋君叙伸出长臂,要过来拥我,我的脸色偏冷,手抵在他的胸口,与他拉开距离:“我现在还有些事情要做,殿下,请你不要碰我!”
拓跋君叙脸色刹那间惨白,艰难的问道:“孤伤着你了?”
“没有!”我冷声道:“等着我,我们不能被动,我们得主动,不然今天这样的事情,会时常发生!”
“你已经想到了?”拓跋君叙眉头蹙了起来:“想到了父皇会来,想到了容与会来带你走?”
我把问题丢给他,边往外走边道:“你猜呢?”
我只是身体不好,不是脑子不好,这件事情拓跋濬对我那么凶神恶煞就不会善了了。
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