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僧侣的生活,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沈毅轮虽是无神论者,保持着对别人信仰的尊敬,入乡随俗,跟着康子程拜了一圈庙里的神像。
叶择年依旧一副快要死了的疲惫模样,默默跟在他们身后。
姻缘树下,叶择年仰头看着满树的红色飘带,微微震惊于这壮观的景象。
他想:这树真的能承受的住这么多负重吗?这么多是积累了多少年的分量,还是说庙里会不定期清理掉一部分。
康浊蟮靡环菀鲈登,按照上面所写,是一个上中签。
签中的诗寓意着他哥即将能遇上心上人,过程多有磨难,最终会喜结连理。
他开心地在飘带上写上哥哥的名字,另一边先空着,如同静待哥哥的有缘人出现。
飘带的另一头系着木牌,以便人将它往上抛,挂到树上。
康子程一甩,第一次就成功,挂的位置还挺高。
只不过,随着他的那份挂在树上,便有其他两份受到影响,从树上落下。
康子程万分歉意的看着,总觉得像是他破坏了别人家姻缘。
僧人上前捡起那两个飘带,拿着木牌看了看,将其中一个收了起来,另一个也是在做完祈福后,重新扔回去。
沈毅轮说:“刚才我看到你那牌子上有标注着日期,想必是用来决定是否继续挂在树上的。”
日子距离现在太久的,就收起来;是近几十年的,就继续挂在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