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褚言还想说些什么,褚惜已经带着一身寒气站在了门口,这个青年,观止初次见他的时候,觉得他是一把出鞘的剑,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锐利的冷光,而现在,他的锋利裹藏在内里,整个人还是冷冷的,却多了一份坚毅,一份担当。
他被时光渐渐打磨出来了,更被世事渐渐打磨出来。
褚言回身用力抱了一下观止,头也不回地跟着褚言出去了,他的老父,他的大哥,统统都在边界,他们一秒钟都不能耽搁。
有时候,只有到了大灾大难的时候,人平日深藏在骨子里的东西才会浮现,遮住往日的一些浅薄,观止从窗户中看着褚家的两个男人行色匆匆地上了车,从背影看,挺拔的黑色身影下竟然藏着一丝凝重。
观止视线触及更远处的天空,那里黄云万里,倦鸟高飞,整个天空呈现出一种奇异的萧索,又是一年冬天了。
“没事的。”不知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