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事后没有逃?”
“他逃了啊。”看凌渊不解,蒋月生解释,“可这事都已经过去两个月了,那小丁看没什么动静,就以为没事,前几天才偷偷回来照顾他妈了。”
凌渊挑眉,倒是颇为意外。蒋月生耸耸肩,“妈宝一个,可孝顺了。本来还挺嘴硬的,但一提他妈立马全崩。我估计那找他办事的人也是看准了这点。”
“他只说那人是手腕有黑痣吗?”
“在左手手腕内侧,另外身高大概177左右的男人,偏瘦。没了。”
“就这样?”线索实在太少。
“小丁说他一共见过那男人三次,但每次那人都隔着坐在车里,且全身全副武装,他看不清样貌。车牌号他给我,我查了是个套牌。手腕上那颗黑痣是第二次见面小丁说想不干了,对方伸手拉他的时候,他看到的。那次男人扔了一袋钱给他,他想起他妈的债,一个犹豫就接下了。”蒋月生道。
凌渊双手十指交叉放于身前,开始理思绪:“也就是说,有人知道凌远集团会有一批货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