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吗？”

凌沫转头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去看着前方的路，心里控制不住的有些期待又有些惶恐。

顾宁没想到凌沫会反过来问他，有些意外更有些惊喜。

他从见到凌沫开始，一直在小心试探着他，他想知道凌沫对他是不是也有着那样的心思。

“那要看对谁。”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只专情于你。

没有得到想要的那份答案，凌沫没有再继续问，终归面对顾宁的时候，他的勇气也仅仅只有那么一点，用尽了又需要好久才能聚集出来。

顾宁见凌沫又沉默下来，实在是拿不准这个答案凌沫有没有听明白这其中的暗示。

看起来好像并没有。

有些泄气地叹了一声，也许真是应了那一句话，先爱先输，对于凌沫，他是真的不知道用多大的力气去追求才合适，只能这般的小心翼翼，温柔以待。

两人各怀心思的回到班级，凌沫坐下后里掏出本练习册摊开，然后趴了上去，头还偏在凌沫这边，对他笑了一下。

凌沫：“.........”

“中午也不休息吗，小沫。”

“我不困，你睡吧。”

凌沫打开自己的练习册，低头开始做题。

顾宁心里忍不住叹了一声小沫怎么可以这么认真又乖巧。

凌沫不知道顾宁心里想了什么，他这会心里乱的不行，只有干点什么才能不去胡思乱想。

下午第一节课就是物理课，顾宁趴了一中午，醒来的时候，凌沫正在擦黑板。

偏头看见被凌沫摊开在桌面上的卷子，大大的满分闪的顾宁有些眼睛疼。

张超抻长了脖子对着凌沫的卷子改自己的错题，一边改一边嘟囔：“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不是人，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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