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荀扯着他的衣服不答话。
他又笑了一下,“我呢,是你说的,我是个坏蛋。”皱起眉来,他像在逗乐,“你不知道我在想什幺对不对?我自己也不知道,想把你关起来,自己一个人看,一个人爱一个人喜欢,想把你的世界简单得缩成只有我,但是又害怕你闷出病。想把你和这个社会完全隔绝,最好永远不接触,又怕你没有一点人味。”
“害怕你生病,害怕你不开心,害怕你委屈,害怕你寂寞,害怕你觉得我不爱你。”他停了一秒,“你看,就算只有我们两个,一栋房子,我都有这幺多烦的。”他无奈又哭笑不得问宋荀,“我整天胡思乱想得头痛,你也疼疼老公好不好?”
宋荀被他的话一下激得血气上涌,带点玫瑰红的粉雾快速爬上他的脸颊,不知所措起来。
“对不起,老公忘记你在问什幺了,再说一遍好吗?”
宋荀抿着嘴,他像有点自暴自弃,闪躲地摇头。
“别怪我反复,我在尽量的找平衡。”自己永远无法满足的肮脏的shòu_yù和宋荀该有的摊在阳光下的人性,两者之间扭曲的平衡界点。
他抱着箱子探过去吻在宋荀额头,“走吧,我们回家啦。”
李景秧(2)
宋荀很喜欢吃冰激凌,之前自己在家的时候,每天可以独吃两大盒。现在不行了,李时杼只给他一小盒,怕他肚子不舒服,强制要求,还要点数。
宋荀心有戚戚,又实在馋的很,每天去拿一盒的时候,趁他在厨房,打开别的每盒偷吃一勺又盖上,再捧着一盒完好的到他面前吃。
他看宋荀小口小口吃得珍惜,尤其可爱,经常还会抵着头啄吻他的嘴,轻声安抚他。宋荀反而骄纵起来,舀一勺捅进他嘴里,又后悔喂多似的,盯着他的嘴满心惆怅。
他忍俊不禁,裹着未化的奶糕,偏过去和宋荀亲吻,宋荀像是失而复得地含着他的舌头吮得欢实。
事情是在李景和回来的时候暴露的,他周末经常回来住一天,和宋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孩闲不住,跑过去拿东西吃,结果一开盒就看见被吃了快过半了的冰激凌。
他撒开腿跑去找厨房里的李时杼问,李时杼盯着盒子看了一会儿,简直哭笑不得。
宋荀看见他拿着一盒冰激凌来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甚至还在雀跃,笑得乖巧又稚气,对着他伸手,“给我。”
“景和,过来。”他托着李景和的后脑,让他站在自己身前,“你说冰激凌怎幺了?”
“所有的都只有一半!真的!不知道怎幺了?”
“对啊,怎幺了呢?”他直直盯着宋荀问得意味深长。
宋荀快臊死过去,他实在不想在李景和面前被抓包出丑,难堪又委屈地,去拽男人的裤子,悄悄地朝他说,“嘘,不说了好不好?”
天气越来越热起来,七月的时候,他带着宋荀去以前常去的山间别墅避暑,卧在山谷里,遮天蔽日地绿荫让人心情轻松愉悦。
宋荀非常满意那个配带的大游泳池,他早早学会了游泳,但是后来渐渐察觉出来自己身体不一样,再不敢下水了。
他知道宋荀喜欢水,而且这个阶段需要适当的有氧运动。他允许宋荀游泳,但强制要求他套一个游泳圈,宋荀不高兴这样,又没办法拒绝,闷一会儿,在游泳圈里游得照样欢快。
宋荀累了,小心的坐在池边上晃荡着腿,漾起水花来,他肚子大了一些,凸起的腹部在瘦削的肢干上显得格外突兀。他看见宋荀年轻鲜活的ròu_tǐ,干瘠的背部,为他孕育子息的宫腔,毫无羞怯的,天真的腿,和圆圆的屁股。
宋荀又小心地滑进水里,沐浴在阳光下的上身一时适应不了水温,肩膀轻微地蜷曲起来,瑟缩着抖了一下,又趴在游泳圈上欢腾地扑水。
他也跟着进去了,悄悄游到宋荀身后,宋荀只穿着一条短裤,细长的白颈,过于瘦削的肩背露在他眼前。、
他自己高大又精壮,浑身结实的腱子肉,衬得在他面前的宋荀小得可怜,像是一把就能握进掌心里。宋荀察觉到似的回头看一眼,被吓了一跳,捧着水淋到他脸上,又得逞似的笑出一口糯米小牙。
他完全被宋荀这种天真的诡计虏获,自己的心跳像要蹦出身体似的,那种快要溢出来的,骚动的,深层炙热的甜蜜感将他覆盖。
他的手从宋荀的腰间环过,滑过肚皮,罩着他的下腹,暧昧地抚摸,几乎把宋荀整个人连带着游泳圈一起拢进怀里,这种时候他突然有一种离奇的扭曲的满足感,他想,宋荀唯他占有了。
埋头在宋荀颈侧嗅吻,年轻温热的皮肤上似乎能闻到太阳的暖香,他亲吻他,在游泳池里,把宋荀困在臂膀之间,过长的吻让宋荀不适,他听见耳边属于宋荀细喘的呢语,隐在满是爱欲的吻与哗动的水声中,他看到甜蜜的湿气里燃起颤动的火焰,归属宋荀的火焰,他吞了宋荀,火吞了他。
孕期前三月不适于xìng_ài,他多数时候用嘴帮宋荀舔,也用手指插,一周只有一次正经的性事,更是饮鸩止渴。宋荀也会给他含,但含一次就不行了,磨得嘴像要出火,第二天嘴就肿了。还嗓子哑。
他开始频繁地半夜起来shǒu_yín,刚开始的时候只一边和睡梦中的宋荀亲吻一边撸自己的yīn_jīng就能射,后来渐渐不能满足了,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