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我这小胳膊小腿的,我可斗不过于骥,他看到我绝不会害怕。”陶醉率先自辩。
“我也是,我不过是个公司职员,经常加班,没时间锻炼,我怎么能斗得过于骥。”丁瑞也自辩道。
于是,全场的注意力出现在曲慎远和秦淮身上。
“我觉得吧,或许是于骥看到了鬼,”陶醉想了想,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比如严老板,赵小姐,世上能有比鬼更恐怖的存在吗。”
“有。”
所有人的视线又默契地移到了凌堃身上。“如果对方拿了枪,于骥会不会后退,会不会感到恐惧。”
“难不成这岛上还有枪?”丁瑞不可思议惊叹。
“猜测就该大胆点,这不失为一种可能性,”凌堃说,“严轶身怀巨款,通过非法手段弄把枪也不是难事,如果存在枪,那么,女人也不该排除。毕竟,能令于骥感到恐惧的只有枪,至于持枪者是谁,他应该不在乎。”
“为什么不是刀。”陶醉好奇。
“纵然是平时,于骥会恐惧刀吗,更何况,当时他刚杀了人,肾上腺激素飙升,他更不会畏惧刀。”凌堃解释。
“你们俩越说越吓人了,如果于骥真是被枪胁迫摔死的,这意味着我们之中不仅有凶手,这凶手还有枪。”丁瑞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是最坏的推测。”
“不,最坏的推测是杀死三人的凶手是同一个人,他先杀了严轶,后杀了赵菁,最后用枪威胁于骥走到悬崖边,逼迫他跳崖,再将这一切嫁祸给于骥,最后以严轶自杀,赵菁被于骥所杀,于骥失足坠崖而死的结论结束这一切,”夏满笑了笑,笑容却格外冰冷,“你觉得我的猜想如何,凌堃姐姐。”
“没毛病。”凌堃认真地接了话。
全场再蠢的人怕是也听出了夏满针对的是凌堃,这恐怕都不是暗示凌堃是凶手了,简直和明说没区别。
“昨晚我和凌堃一起睡的,我作证,她绝不是凶手!她整晚都和我在一起!”秦淮特别看不惯夏满,这个女人上午还和凌堃眉来眼去,才半天功夫,转变得太快了,果然善变!
“你能保证她没趁你睡着溜出去?”夏满追问。
“我昨晚上了她,我们做到了凌晨。”秦淮面不改色说出这句话,一本正经的模样惊得在场所有人面色尴尬。
夏满更是羞红了脸,瞪了秦淮一眼立即撇过了头。
凌堃气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万万没想到秦淮会说出这种话,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凌堃狠狠瞪了秦淮一眼,但在众人眼里,这种愤怒的眼神已经成了娇羞。
“本来就是嘛。”秦淮呢喃了一句,凌堃还不解气,又狠狠踩了秦淮一脚,秦淮吃痛地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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