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是真的有些醉了。陆珩在心花怒放中又有些不满足地想道,不然不会这么做的。
祁越嘴唇下亦是毛巾那柔软中带着粗粝的触感,忍不住蹭了几下,接着又把毛巾毯一把掀起,抖了抖把自己裹住,“这毯子是我的,不给你。”
陆珩看着祁越把自己裹成浅黄色的一条,细细长长,咽了咽口水,把灯关了,这才摸黑找来不知何时滑到地上去的另一床毯子,浅浅的盖了一角,侧身背对着祁越睡了。
周冬冬的婚礼在三周后举行。祁越和陆珩上午就去了周冬冬家里,开始这忙碌的一天。
周冬冬满脸幸福的笑,嘴上说着“你们穿成这样,真是来砸场子的吧”,但还是很得瑟的照了好几次镜子,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