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幸照不肯这么轻易就认栽,他看向枫眠溪道:“枫燕回可还在我身体里,你不会让沈霖把我关进医院的。”
枫眠溪想起被他们电晕后就没再出现的恩人,问他,“恩人什么时候会出来。”
既然已经被拆穿了,时幸照也懒得再装出之前那副样子了,他态度很不配合,“不知道。”
沈霖:“你之前为什么挑拨我们的关系?”
时幸照斜着眼睛瞟他一眼,那张艳丽的脸上透出几分怜悯,“不是吧,你当替身就当得那么爽?”
沈霖:……
枫眠溪斥了一句,“你胡说什么?”
时幸照:“我胡说什么了?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难道还要我告诉沈霖你以前一直偷偷喜欢枫燕回?”
沈霖皱起了眉头。
时幸照得意地笑:“啊呀,真是对不住,一不小心说出来了。”
枫眠溪连忙向沈霖解释,“沈哥你别误会,他说的不是真的。”
沈霖不得不承认,在时幸照说出那句话后,他的确怀疑了,但是当着时幸照的面,他摇头,对枫眠溪道:“你放心。”
枫眠溪听沈霖叫他放心,他也真就放心了。
于是当着沈霖的面,开始审问时幸照。
时幸照一开始当然什么也不肯说。于是枫眠溪只好一指点在他的痛穴上,时幸照还妄想能冲开穴道,但是早在他昏迷的时候枫眠溪就封住了他周身大穴,他现在根本使不出内力。
而没有了内力的抵御,时幸照忍受痛苦的能力直线下降,一个小时后,在不断加剧的痛苦中,他终于满头大汗地交代出来一切的缘由。
听他说完后,枫眠溪和沈霖都有些无语了。
他们原本以为时幸照在沈霖那里挑拨离间,在枫眠溪那里不断示好,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结果他只是为了从枫眠溪那里得到枫燕回的功法。
“你……不是有恩人的记忆吗?”枫眠溪问。
“记忆有个屁用!”时幸照愤愤不平地骂了一句,“那家伙让我看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画面,有的是在清理马粪,有的是在后山教你练剑,有的是骑着马在外边溜达一整天!一个大老爷们,不好好躲在房间里钻研功法,一天到晚就知道铲屎逛街吹牛打屁!”
枫眠溪反驳他,“你胡说,恩人什么时候吹牛打屁了?”
时幸照道:“那他约一帮人坐在水榭里一聊就聊半天能说什么?”
枫眠溪解释道:“那是在讨论武学!”
听着枫眠溪激动的声音,沈霖侧头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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