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於阳第三次在早晨六点被悉悉索索的交谈声闹醒。
他推开门去,门外,於星穿着条恶趣味暴漫睡衣(於阳买的),正坐在小凳子上和沈淮学普通话。
小孩一直生活在山区,只会方言,来到北京后都不怎么开口和外人说话,这几天他一直默默的跟着电视机学普通话。於阳心大,啥都没发现,还是细心的沈淮看了出来,主动表示要教他。
这俩人还都起的早,每天早上沈淮带着於星早读,然后一起做早餐,於星现在跟他可好了,什么好玩的都和他说,沈淮就跟多了个儿子似的。
於阳满怀起床气,但在看到这父子俩的那一刻又不得不憋屈的生吞了回去,他愤怒的瞪了那俩人背影一眼,回到房间,甩上门,蒙上被子继续睡。
终于睡满了,於阳神清气爽爬起来,看了眼时间,简单洗漱一下,开车往市内去。他今天要和张屈离聊合同。
张屈离已经等在了办公室里,递给他一本厚厚的合同,於阳简单翻了一下,里面非常相近的包括了保险、在剧组的衣食住行等各种双方权利义务,於阳也没细看,只是对片酬那快皱了下眉,觉得和自己原先的片酬水平差距太大,但他现在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