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发现自己心中积累的执念,这种执念让他第一次有了“一定完成主人的任务,成为和卫凯一样的狗!”
他想到这儿,却悚然惊醒,自己是怎么一步步走到这种程度的?是yīn_jīng锁两个月的禁锢让他被yù_wàng折磨得几乎失去理智,是一次次隐蔽场合的羞辱让他突破羞耻底线,只知道满足凌瑞东就好,是和卫凯的差别待遇,是卫凯那种全然信任凌瑞东,完全放弃了思想的状态让他感到羡慕,他已经被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弟弟”主人调动起了心中最深的奴性,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忍受不能带来快感的痛苦,只为了让主人高兴。
凌瑞东举着手机,视频窗口里,两个肌肉结实,有着阳光小麦色皮肤的高中运动少年,正跪着展示他们在同年龄段最为出众的身材,同时握住涨红的已经疲惫的yīn_jīng开始shǒu_yín,而且他们的头上,还戴着两条白色的三角内裤。
他们都先后又射了两次,花了近一个小时时间,第五股jīng_yè已经是从马眼一股股滴落,颜色已经远没有刚开始浓浊到黄色的程度,反倒有些稀薄。等到第六次的时候,就更加稀薄了,前列腺液在jīng_yè中的比例增加,其中混着一丝丝浊白色的jīng_yè。
女生可能以为jīng_yè始终都是纯粹的白色,长时间禁欲变成黄色,多次shè_jīng变成浅白色,其实不然,jīng_yè的主要成分还是前列腺液,精子像是融入河流中的白色云团,刚开始很多,所以看上去像是白色,随着shè_jīng次数增多,前列腺液几乎不会减少,但是gāo_wán提供的精子会减少,渐渐就能看出透明液体中丝丝缕缕如棉絮的精子团。
第七次的时候,凌瑞东打开了放电,这个可怕的东西彻底逼出了徐渭的极限,他又射出了比第六次更浓浊的jīng_yè,而且量还不小,只是他也到了极限,小腹剧烈起伏,浑身大汗淋漓,小腿脚趾紧紧蜷起,腰酸的根本跪不住,脸色发白,额头同样冷汗淋淋。
在射出第七次之后,凌瑞东本想让卫凯停止,但是卫凯却坚持不懈地握着自己的yīn_jīng。现在就算是他,yīn_jīng也没有刚开始那么坚硬,像是一条疲倦的蛇,在他手掌握成的圈中前后滑动。
徐渭脸色复杂地看着他,现在shè_jīng已经没有快感了,而是折磨,他已经到了极限,真的不想再体会那种骨髓都要抽出来的shè_jīng感觉了。
看到卫凯的举动,还有他眼里的委屈,凌瑞东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的冷落,也有些寒了卫凯的心,他走过去,伸手抚摸卫凯的脸颊,抚摸他生着淡淡胡茬的下巴。卫凯嗅闻着凌瑞东的的手心,用舌头舔凌瑞东的手掌,额头冷汗涔涔,终于射出了第八次稀薄的jīng_yè,颜色像是喝完牛奶之后倒入清水涮杯子时那种涮杯水的颜色。
凌瑞东看到两个大男孩都因为连续shè_jīng而神情疲倦,便坐在沙发上,自己把下面衣物全都tuō_guāng,拍拍自己白皙的大腿两侧:“过来。”
他把双腿张开,两腿间留出了足够的空地,不过两个肩宽背阔的,身材已经是成年男人的狗奴还是紧紧挨着他的肩膀跪在他的面前,于是凌瑞东干脆把双腿架在两人外侧的肩膀上。
徐渭有些激动地跪在凌瑞东面前,凌瑞东调教他这么多次,却一次也没有在他面前射过,甚至没有让他kǒu_jiāo,这让他一直感到很惊讶。
同时一个不需要他kǒu_jiāo伺候,不会操他的主人,虽然让他少了xìng_ài的快感,却也更体会到,凌瑞东纯粹的,只想调教他的意思。
在过去玩过的网调里,即使只是通过文字过干瘾,那些主也会说一些“赏你吃主人的大jī_bā”“伺候主人的jī_bā是不是很荣幸啊?”他都会顺着对方的话,回复感恩戴德的内容,心里则根本不以为然,但是直到今天,他才感觉到,能给主人kǒu_jiāo确实是一个赏赐,一个让他激动地浑身发抖,都要又一次硬起来的奖赏。
“凯撒不要嫉妒,小母狗的pì_yǎn还是你的,主人只赏他这一次kǒu_jiāo的机会。”凌瑞东抚摸着卫凯的头,明明卫凯比他高很多,但是这个安抚爱犬的动作,却已经成了两人之间的习惯性,没有欲念的温柔。
凌瑞东张开双臂横在沙发靠背上,倒是显得大马金刀十分霸气,而胯下跪着的两个健壮青年,无疑让看上去白皙瘦弱的他增加了一种淫靡的霸气。
得到了动作的默许,两个人几乎是争先恐后地扑向凌瑞东的yīn_jīng。
不过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争抢,而是一起伸出舌头,用舌尖舔着凌瑞东冠沟下面的包皮,半软的yīn_jīng渐渐勃起,挺直,冠沟下面的包皮也被拉伸开来,但是还有着浅浅的皱褶,两条舌头就在皱褶上巡回,不时触碰到对方的舌尖。然后徐渭先忍不住把舌尖移动到凌瑞东的guī_tóu冠,舌尖用力地舔着,以至于凌瑞东的guī_tóu冠都微微凹下去。卫凯则侧过头,用舌尖刷舔着另半边的guī_tóu,两人一起用嘴唇沿着guī_tóu两侧吸允,两人的嘴唇在凌瑞东湿漉漉的guī_tóu上移动,不时触碰到彼此。
两个人的嘴唇构成了一个圈,沿着guī_tóu下滑,一路吸允到根部,又上移直到guī_tóu,两人的嘴唇都没有一刻离开过凌瑞东的yīn_jīng。这样舔舐了五分钟,徐渭终于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