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纪让他更是无从推测,想破脑袋也无从下手。
“照这个年纪来看,一定是经历了那个年代的人,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三泽僚的兄弟之类?”
“有这个可能。”阿次点点头,他们眼里的日本人是敌人,但这群在别人国土驰骋的混帐也毕竟有家有亲人,这样冷静下来一考虑,为了亲人报仇的确是什么事都可能做的出来。
“而且这是一起准备的非常充分的报复事件,不单针对我们两个,他正不择手段地在打击我们身边的人以及无辜群众。”
“跃春这次也被我们连累惨了。”阿初叹了口气,有些同情这个老朋友了,原本只是好好来找他度个假,结果是什么惊心动魄都经历了,现在还落得个逃逸通缉的罪名。
“大哥你还记不记的我们在教堂密道里看到的那些怪物,是因为感染细菌变成这样的么?”
“是,很明显的有人还在利用当年的存下的残留细菌搞人体试验,但目标显然没有曾经那么庞大,仅仅是针对我们的。他在利用手里一切能够利用的东西,想要置我们于死地。”
阿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些天来,他也十分劳累,一想到也许又是因为当年自己结下的梁子,害得好友和阿次没了宁静的生活,他那心中的火就窝得无处可泄。
“阿次……抱歉,我又把你扯进那么糟糕的日子里了。我以为……从此能给你无忧无虑的生活……我没用,真没用……”
阿初带着些讽刺地自嘲着,听着语调叫人说不出的心疼,一遍遍重复着自己真没用,狠狠地用手砸向墙壁。
他要保护的,什么都保不了,他要守护的,什么也守不住。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大哥!”
阿次伸手一把将阿初砸墙的手握紧了,对上了他的眼,眼里是坚定的,果决的。
“大哥,别责怪自己。不管面对什么,不管发生什么,都让我们一起去面对,一起去解决,你不要总把责任揽在你一个人的身上。我们两个一起,是战无不胜的。”
是啊,当年,他们出生入死那么多回,有哪一次不是转危为安的。
阿初看着阿次眼里的坚定,紧紧回握住了他的手掌,将所有的千言万语都化为了一个拥抱,将他的信念和决心,用体温和心跳,传达给了那具和他流淌着相同血液的身体。
他们相互鼓励,相互劝诫,只要两个人同在的世界,是不可能绝望的。当杨慕初和杨慕次齐心合力的时候,就连奇迹也会变得理所当然。
敌人已经来了,难道他们还要坐以待毙么?
阿初紧紧拥着阿次,凑到了阿次耳边低语,“答应我,任何时候都不许一个人冒险。”
“恩,我答应你。”
阿次笑笑,并没有借着这个空隙结束这个漫长的拥抱,他还把自己停留在阿初的臂弯里,享受着这个熟悉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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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线年末了大家注意小偷
今天我妈在买鞋包被人声东击西地直接拎走了
借用次次一句话祝小偷们有命拿钱没命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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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学里,直接从偏门开入医学院,挑了警卫交接班的时候敷衍着顺利的混了进去,直接将人送到房间,立刻就开始着手治疗。
已经恢复的能走会动的阿初看到阿四狼狈的抱着跃春进来,震惊之余来不及多问,非常配合的让出唯一的床铺来。并且帮着子腾一起处理跃春的伤势。阿次对站在一边坐立不安的阿四说,“没事的,我大哥他们能处理好。”
他不太安慰人,说出来的话也平淡无奇,但冷静的声音却真的让阿四心里感觉好受了很多,勉强坐了下来。只是眼神还是慌乱的。阿福端了茶过来,摆在桌上,只是谁都没心思去理会。
“我是不是……要死了……”跃春有气无力地口申吟。
“死不了的,夏大院长,你不是说你是老鼠的命嘛。”阿初查看过跃春的伤势以后,也从一开始的紧张渐放心下来。
其实他的情况比当时的阿初自己那个时候好了不知道有多少倍,阿初用手术剪剪开被撕开的裤子,连里面带血的白裤衩一起扯开,看到臀部多了三两道浅显的抓痕。虽然泛着紫黑的血色,但并不算特别严重,心里松了口气。
子腾已经一开始在车上已经做过一些初步的处理,现在正着手准备疫苗。
“疼……哎哎哎……你,你谋财害命啊……拿刀割我的手!”
跃春看到子腾用手术刀在他手上画#字,嚷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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